贏了我,也只能證明你武藝高強。
又有何用呢?
我的武藝不是為了比試,而是保家衛國。”
李長歌不等康君梧反應,直接打開門,“嗷…好冷!”
從溫暖的室內到室外,李長歌的盔甲的精鐵面具,好像凍在了身上。
忍受不住一點!“阿嚏…”
不知何時。
西北風刮大雪,雪已經到了小腿肚子。
整個軍營只有三個屋子燒的是炭火,其餘的人都燒柴。
只有公輸長生的屋子燒的是無煙的銀絲炭。
燒柴火的好處就是,不加柴火爐子就滅了。
想到她屋裡的爐子,恐怕早就滅了,能凍死人。
李長歌一跺腳,“康君梧這個倒霉催的,非得找我比武。
下次再找我比武,非得踹他兩腳不可。”
推開房門,“阿嚏…”何止爐火滅了,燭火也早就滅了。
屋子裡冷的跟冰窖一樣!
苦誰不能苦自己,凍誰不能凍大腿。
李長歌關上門,又推開了隔壁公輸長生的門。
進門一愣。“那個?康世子還沒走呢?”
公輸長生嗤笑一聲,“康世子,一起睡嗎?”
康君梧看着去而復返的李長歌,只覺得心裡堵的難受。
“康世子,請回吧!”李長歌真的是困的厲害。
眼淚狂飆。
看康君梧紋絲不動,李長歌嘆息一聲。
“康世子,十萬兩白銀,價錢不能變,你耍賴我也不能讓步!”
李長歌也想要錢,買銀絲炭燒火。
誰懂啊!
是真踏娘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