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請起。”謝凌晨諂媚一笑。“兒子有用吧?”
幾招之下,禿鷲就寡不敵眾,被眾人暴力制服。
“少谷主,救救小人。”
“咳咳…”公輸長生站起身,“微臣身子不適,此人就有勞八王了。”
“少谷主,你在說什麼?”禿鷲手腳被綁住,全身上下只有嘴能叭叭。
公輸長生似笑非笑,“小兄弟,派你來的人沒告訴你嗎?
奴不問主事,公輸家的下人話少。”
禿鷲滿臉不可置信,“只因為小人話少,你就懷疑小人的真假?少谷主,夜鶯也話多。”
謝凌晨大手撫摸自己傾城傾國的臉。
“嘖嘖”兩聲。
“本王這張臉,傾國傾城。狗過去都得看兩眼,你不看?”謝凌晨感覺被侮辱了。
“禿鷲身份低微,不敢褻瀆王爺。”
公輸長生低頭淺笑,“你見過文王,你從京城而來。
真的禿鷲從未去過京城,也沒見過文王。
這麼好看的人,身着流光錦長裙,是個人都會不由自主想看一眼。
而你!”
謝凌晨捂着胸口,伸手一指:“而你!從頭到尾都未看本王,一雙眼睛緊緊盯着公輸長生。”
“這能說明啥?”謝堓蹙眉,心裡尋思這兩小逼崽子心眼真多!
謝凌晨扶着頭上的百花冠,嬌滴滴道:“說明他眼睛瞎,不識貨。”
“咳咳…說明他想殺本官。一心想去本官的營帳,在無人處擊殺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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