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舉......和摘面具有關係?”宋南姝此刻腦子是嗡嗡的。
“不是你想啊!你現在沒見過姓沈的,所以他可以不和你圓房,就說......我們兩個人還不熟!可你要是看了他那張臉,你們又是夫妻是不是該圓房了!然後......他又不行!你說你以後看到他那張臉就知道他不行!那他作為男人不要面子的嗎?”謝時容笑着道。
宋南姝眉頭緊皺:“身體有疾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倒是可以請薛神醫......”
“停停停!打住打住!這可是事關男人的尊嚴!”謝時容一臉認真道,“那薛神醫是個女大夫!本來這事兒就難以啟齒!我一個大夫就夠了,真的別再讓更多人知道這事兒了!”
宋南姝眉頭皺得更緊了。
男人在意這個,宋南姝理解。
“姓沈的其實......就是想着等治好了自己的毛病,然後再摘下面具!這樣你們兩個人之間沒什麼秘密才是真正的夫妻嘛!”謝時容說完,似乎又怕宋南姝再追問什麼,連忙接着道,“夫人,這事兒您可千萬別在姓沈的面前提,他要是知道把他不舉的事情告訴了你,肯定把我生吞活剝了!您就當不知道!”
宋南姝點了點頭。
“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我收拾收拾要麼今晚......要麼明早必須得回城,就不在這莊子上陪您了!您有什麼事儘管派人來送信便是!”
說著,謝時容起身行了個禮然後匆匆離去。
宋南姝坐在樹下微微愣神,從聽謝時容說沈序洲實則不舉之後,她便認真會想每一次和沈序洲的接觸。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登沈府的門,那日沈序洲用髮帶蒙住她的眼睛,與她親吻,但最後卻沒有像他最初說的那樣與她做什麼。
還有後來......
“姑娘,姑娘在想什麼?”迎夏輕聲喚宋南姝。
宋南姝這才回神,她搖了搖頭:“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