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夏來喚宋南姝用晚膳,一抬頭才發現天竟都快黑了。
她用膳時,迎夏一邊為宋南姝布菜,一邊對宋南姝說:“聽說柳雲珩的板子已經挨完了刑罰,很快就要流放了。”
柳雲珩如何宋南姝已經不想關心了。
自安遠侯柳常建一死,安遠侯府不復存在,她的仇也就報完了。
“派人去問了嗎?夫君今夜是在莊子上住下,還是回城?”宋南姝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唇角,伸手接了迎春遞來的漱口茶水。
“問過了,姑爺說今夜歇在莊子上。”
宋南姝聞言起身,將帕子擱在桌上道:“讓人備馬,迎春取我披風來。”
迎夏一愣:“姑娘這是何意?”
宋南姝心中既然已經有了疑問,她便不想再拖下去。
尤其是今日謝時容胡亂拉扯一通,用什麼不舉來迷惑她心神。
宋南姝還需要更多的證據,確定之後她才能去掀沈序洲的那張面具。
趁城門還未關,她要回城,去沈府內第一次見沈序洲的那個院子。
宋南姝當時並未上二樓去。
她總覺得,樓上或許有什麼東西,能讓她確定沈序洲到底是不是她認識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