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宋南姝想象中的,藏着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反倒是......簡單又坦蕩。
疏闊得藏不住任何秘密。
宋南姝抬腳走至書架旁,一本一本看過整齊擺放的書籍,又落在一旁的裝在布袋中堆疊的竹簡之上,布袋之上掛着竹牌標註着這是什麼古籍。
她轉身,看到沉香木桌案之上,堆滿了沈序洲最近在看的案宗,壓在一堆案宗中的方形的雕花木盒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鬼使神差的宋南姝將燭台放下,挪開案宗,打開了方盒......
裡面裝的似乎都是信。
宋南姝將一封信拿出來,即便還未將這信展開,她卻已經有了預感,呼吸急促了起來。
她手指輕顫,信紙展開,入目的頭三個字,便是......弟阿硯。
是她的筆跡。
是她寫給阿硯的信。
宋南姝呼吸幾乎都要凝滯了,她瞳仁微顫,看了一封信又打開一封信。
這裡......全都是她這一年寫給阿硯的信。
那個在她腦海中原本只是猜測的想法,幾乎是在這一刻得到了證實。
眼淚幾乎控制不住從宋南姝脹疼的眼眶中湧出。
她死死攥着手中的信,不受控地輕笑了一聲......
她的阿硯還活着!
還活着!
可狂喜之後,那股子心酸和糾結又再次湧上心頭。
要將宋南姝撕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