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會所的後院裡,依舊坐在亭子中。
隻是傅爺沒有下棋,坐在那微微皺著眉頭,已經有些時間了。
殘劍坐在他的對麵,同樣一言不發。
風輕輕吹過,不遠處的池塘裡,波光粼粼。
“真沒想到啊。”
許久,傅爺才開了口,“這小子,竟然這麼厲害。”
完全超過了他的想象。
“的確厲害,那三十個人在三個月前,還隻能算是垃圾。”
殘劍淡淡道,“當然,現在看,隻是成色好點的垃圾。”
他沒有說,能在三個月提升這麼多,未來的路,可不隻是到這一步,會走到哪一步,完全取決於那個男人。
“確定沒有北方的背景?”
傅爺又問了一次,這不像他?侍閉遮洱珊拂地遮?,一件事會問兩次。
“北方姓江的隻有一個,但並沒有那小子,不排除他用的假名字,”
殘劍心裡沒說,真正的高手,是不屑用假名字的,“你是擔心,他是衝著我們來的?”
不得不往這方麵想啊。
“北方幾家爭鬥,我們背後那位,現在處境並算不得好,”
傅爺歎了一口氣,“有人想來取代我,再正常不過了。”
那種級彆的勢力較量,他根本就插不上手,更說不上話。
彆看他在天海省這邊呼風喚雨,可在那一位的麵前,他不過是個代言人,說得難聽點,就是一條老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