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江寧點頭,“這些招式,我不清楚是來自什麼路數,但我想,譚老見多識廣,應該會知道。”
譚興連忙擺手,不想聽江寧後面的話,前面恭維,後面怕又是要打擊自己。
他擺手,認真思考,搜索着腦海里的記憶,江寧沒有打擾他。
若是論現在,誰對江湖圈子最了解,那絕對是譚興,這位北腿流派中的泰山北斗。
“你剛剛施展的,是形意拳中的兩種,”
譚興皺着眉頭,“或者說算是變種的虎鶴雙形!”
虎鶴雙形?
形意拳中的一個支脈!
“但形意拳這套拳法,已經很多年沒出現了,以前認識的一個形意拳宗師,也在八年前去世了,”
他看着江寧,“他沒有傳人。”
言下之意,懂形意拳的人,或者說,把形意拳練到一定層次,算得上高手的人,已經沒有了。
如今的江湖圈子,大多數都隱沒在都市之中,現在這個社會,金錢和地位至上,人追求的東西,早就不一樣了。
又有幾個人,會從小習武,打磨自己的一招一式,浸浴幾十年?
哪怕就是他譚氏,輝煌了那麼多年?拂洱伍意染閉陸扒?,如今也漸漸被同化,更何況那些小眾路數?
“你找他們做什麼。”
譚興問道。
“他們來東海殺我。”
聞言,譚興瞳孔猛地收縮,他一下子就知道結果,那兩個人,肯定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