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一口把整杯酒都喝下,火辣辣的感覺,讓他喉嚨都燒了起來。
江寧都這樣開口了,他還能說什麼。
“我想想辦法吧。”
杉田道,“不過,我真不能保證,在山口社,我也就是一個小人物,你懂得。”
江寧當然懂。
杉田這人就沒什麼太大的野心,小富既貴的思想,在山口社裡,算是一股清流了。
擔任這個東都總宗堂的堂主,都算是他事業的巔峰了。
再往上?
他不是沒這個機會,當初要是借江寧的手輕而易舉就能上去,隻是他很清楚,爬得越高,風一吹越冷。
人嘛,最重要的?陸愛洱遮地遮扒侍?是開心,活著最重要。
命要是都沒了,得到再多的權財,又有什麼意義。
說完,杉田直接站了起來。
他的臉色有些紅,幾倍清酒下去,都有些麵紅耳赤。
“你們在這等我,我去社團看看情況。”
杉田招了招手,安排人儘心招待,他歎了一口氣,一臉憂鬱地看了江寧一眼又一眼,可江寧始終沒有理他。
沒辦法,他隻好踩著木屐鞋,嘎達嘎達轉身離開。
“他好像不情願啊。”
林雨真小聲道。
“他是個怕麻煩的人。”
江寧一邊給林雨真夾菜,一邊淡淡道,“就是那種驢,抽一鞭子,才肯往前走一步,沒事,習慣了就好。”
“來,吃菜,這些都是東都地道的美食,嘗嘗看。”
他不管杉田要怎麼做,他就要個結果,杉田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