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答他。
這種問題，本身就沒幾個人知道，就算曾經這裡有人知道，可現在呢？
早就是空空蕩蕩，見不到一個人了。
江寧嘆了一口氣，沒有回應，池水似乎又變得只是水，什麼反應都沒有。
他將手收了回來，看着水汽蔓延的池子。
“如果要告訴我，就請告訴我。”
江寧道，“任何一點信心，都很重要。”
說完，他沒有再說什麼，帶了一些長生池的池水，然後帶着狗哥等人離開。
他也沒想到，這次再來天宮，狗哥他們竟然沒有得到蛻變，跟他預想的事情，似乎有些出入。
但這種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強求。
回到東海。
老頑童得知此事，同樣搖頭。
“不可能，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不相信，又親自檢查了狗哥他們的身體，的確是沒有任何變化，“這怎麼可能呢？”
老頑童看了江寧一眼。
“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異常么？”
“沒有。”
江寧搖頭。
一切都跟他上次去的時候是一樣的，除了池水更多了，但就池水而言，江寧也沒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不可能啊，”
老頑童還是有些不相信，“長生池的池水，肯定是有作用的，別說是他們，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受益匪淺。”
他自己是親自經歷過的，更清楚這些池水的作用，有多厲害，狗哥他們竟然沒有效果？
他也想不明白了?伍地遮依伍閉愛閉?。
“會不會是他們經歷過一次蛻變，現在沒有效果了？”
上次，老頑童就有用一種古法，借用藥物來刺激他們，讓他們的潛力進一步挖掘，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