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你聽話一點，不管是股份還是你母親的遺產，我都會幫你拿到。”
顧彥申的話非常有誘惑力，她相信沒有人不動容。
可惜，她不敢當真。
“要你幫忙需要付出代價，我付不起。”
姜堰穿好衣服推開門，和推門而入的麗雅打了個照面。
“顧彥申呢？”
麗雅的眼神在她身上掃視一圈，臉色依舊平靜。
姜堰有些尷尬的別過頭整理衣服上的扣子：“裡面。”
麗雅冷哼一聲，沒有大吵大鬧，踩着高跟鞋走向休息室。
姜堰猶豫是直接離開還是和麗雅解釋。
可她又能解釋什麼？說自己是被迫的？誰會信？
她推門要走，被麗雅叫住：“我也有話和你說。”
“我和他的關係，由不得我。”
姜堰只能給她這個答案。
如果可以，她也想離開顧彥申。
如果姜氏能自食其力的話，她也不至於在顧彥申這邊委曲求全，當一個沒有人承認的情人。
“你和顧彥申怎麼樣，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麗雅一臉洒脫，她坐在顧彥申的位置上，熟練地點燃一根煙：“聽說你懷孕了。”
她現在的模樣和姜堰之前見到的那個人完全是兩個人，她頓了頓，搖頭否認：“我沒有......”
“她有沒有懷孕，關你什麼事？”
顧彥申穿好衣服出門，看到麗雅那一瞬間皺起眉頭：“別在我這裡抽煙。”
他們應該不是剛認識，至少顧彥對她的態度一點都不客氣。
“所以你是假懷孕？”
麗雅嘲諷的笑着：“我就說，顧彥申怎麼可能留下別人的孩子。”
她起身走到姜堰身邊，有意激怒她：“看來你也沒有多重要。”
“我本來就不重要。”
姜堰側過頭，麗雅的口吻讓她非常不舒服。
他們好像櫥窗里的商品，拚命賣弄自己，只希望賣家能看她們一眼。
“我本來還打算把你的孩子留下來，彥申也是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