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她不能說話
“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姜堰看出他臉上的為難，拽了拽抹胸。
“你自己去吧。”
他們明顯不想讓自己上台。
見她要走，顧彥申緊緊抓着她的手腕：“看來你們沒什麼誠意。”
顧彥申語氣明顯加重，他送了領帶，轉身要走。
“顧總，顧總，不是我們沒有誠意，是姜小姐在網絡上的風評實在是，有點一言難盡。”
他們倒是像讓姜堰一起去，這樣還有個噱頭。
奈何觀眾們實在是太抵制姜堰，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那就算了。”
顧彥申拉着姜堰就要走，被導演一次次攔住：“顧總，我們再去交涉一下。”
顧彥申抬了抬下巴：“五分鐘。”
他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
導演忙不迭點頭，轉身找製片人交涉。
各種十幾米遠，姜堰隱約看到製片人擰着眉頭，一臉為難。
“你何必非要讓我上台？”
不上台更好，姜堰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
“你必須光明正大出現在他們面前。”
顧彥申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認真，暖陽打在他臉上，襯得他氣質溫和又優雅。
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人就好了。
姜堰心裡嘆氣，顧彥申的表現確實讓人感動。
可惜她過了被眼前事物懵逼的錯覺。
大概十分鐘，導演一路小跑回來：“製片人同意了，但是，他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
“姜小姐不能說太多話，盡量降低存在感。”
她一臉歉疚，剛才和姜堰接觸過後，她感覺姜堰不是網上傳的那樣。
但她又不敢說什麼，誰讓姜堰現在是人人喊打的對象呢？
姜堰笑容得體又禮貌：“好，我答應你。”
顧彥申不在意這些，只要讓人上去接受採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