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這樣，但我更不想和一個老賴合作，你說呢？”
顧彥申眼神犀利，彷彿一眼看透姜國民的心。
他打的什麼算盤，顧彥申一清二楚。
不過就是想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姜堰身上，利用這次機會把那些催債的人全部都堆給姜堰罷了。
他怎麼可能讓姜國民得逞？
姜國民無法勸說顧彥申，只好把希望放在姜堰身上：“姜堰，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爸爸，你......”姜堰表情冰冷：“明明就是你自己和我說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怎麼現在又開始和我講親情？”
姜堰對這句話沒有任何反應。
她早就不期待所謂的父愛。
對她來說，姜國民就是她生命中的過客。
“你還是儘快還錢，說不定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能維持的久遠一些。”
這錢，他不可能不要。
至於姜國民什麼時候還賬......
她思索了很久，拿出一張紙條來：“姜總，為了以防萬一，您還是給我寫一個欠條比較好。”
“你讓我寫欠條？你是不是瘋了？”
“每瘋，我神志清醒的很。”
姜堰的態度非常明確，她把紙筆遞給姜國民，看着他抬了抬眼眉：“我不想催促您，麻煩您動作快些。”
她十分禮貌，兩隻手放在腰間，一臉平靜的望着他。
“反了，你真是反了。”
姜國民直接將面前的紙撕碎，他扔掉筆，無視顧彥申盯着他的眼神。
毫不留情的放着狠話：“我把話說在這裡，我不可能給你寫欠條。”
他聲調拔高，明明白白告訴姜堰不可能還錢。
姜堰也不着急，她收好紙筆，轉身就走：“那你就等着收律師函吧。”
臨走到門口，他又停下來：“剛好，這次把姜氏也好好劃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