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只是讓他把遺囑找到送過來,可沒和他說過要做什麼。
她上下打量這個男人,眼裡滿是好奇:“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之前好像一直跟着姜國民。”
如果不是媽媽生病,他現在應該還是姜國民的手下。
聽到姜堰話鋒一轉,姜國民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
他伸出手攔住姜堰:“姜堰,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他收你的指使,改變了遺囑的內容。”
這其實也只是姜堰的一個猜測。
但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則是讓姜堰徹底堅信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她冷笑着:“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內奸。”
她伸出手指這自己面前的人,對方卻一臉冷漠:“姜小姐,您說這句話是要講證據的。”
律師比姜堰想象的還要淡定。
她好像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那你說,你怎麼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沒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他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律師怔了怔,剛要開口就聽到姜堰說:“不過我並不在意你到底給誰辦事,我在乎的事遺囑的內容。”
她上手交叉放在胸前:“你肯定知道遺囑在哪裡,只要給我真的,你之前做過的事情都可以一筆勾銷。”
這個律師肯定不是第一次被姜國民收買,他說不定還做了別的事情。
說不定姜氏的虧空也和他有關。
姜堰拍了拍胸口保持鎮定,輕聲說道:“只要你實話實說,之前發生的事,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等他開口,姜國民直接衝過來將他退到一旁。
他站在姜堰面前質問他:“你到底要幹什麼?是不是非要把我們家搞得雞犬不寧才罷休?”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發火?”
姜堰忍不住諷刺他:“你不過就是一個吃軟飯的,你給我的東西都是我媽媽的,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雞犬不寧?那不是你自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