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他根本就不敢看姜堰。
“我就知道當初的遺囑有問題,是你動的手腳對不對?”
姜堰伸出手指着他,一臉不悅。
這個男人絕對改了醫囑,姜堰向她伸出手:“把醫囑交給我。”
“醫囑早就沒了,你要他有什麼用?”
姜國民一臉不耐,他站起身,和姜堰對視:“再說,我是你母親的合法丈夫,他死了,他手裡的股份本來就應該交給我,你有什麼好說的?”
“我是他的女兒,我有權利知道遺囑的內容。”
姜堰揚起頭,臉上滿是不耐煩:“姜國民,你不要逼我。”
她每個字都泛着狠勁,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
聽到他這麼說,姜國民也來了脾氣:“你怎麼和我說話的?我可是你爸。”
他指尖發顫,想到之前姜堰把顧彥申領過來給他下馬威,怒氣中燒:“姜堰,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大喊大叫?我供你吃供你穿,現在你媽不在了,我也收留你,你憑什麼在這裡和我叫囂?”
姜國民氣的嘴角抽 動,臉上的表情也在不斷變化。
聽到他的話,姜堰的臉色也變得愈發的沉重。
“就憑你泄露姜氏的商業機密。”
姜堰看向他的眼神帶着一絲不耐煩:“我已經給負責我媽媽遺囑的律師打電話了,他馬上就會過來。”
當初他只顧着傷心難過,完全沒有發現那個醫囑有問題。
要不是姜國民按捺不住把媽媽的股份賣給顧彥申,姜堰可能一直到現在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她雙拳緊握,強忍着心中的不忿,等着律師。
姜寧一直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看到姜堰的模樣也忍不住開口:“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股份已經賣出去了,難不成你還要把股份給拿回來嗎?”
“怎麼不行?”
姜堰不是沒有這個想法,反正股份又不是她買的。
“只要我弄清楚情況,我就能起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