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卑微到這種程度，顧彥申還是不肯鬆口。
“我不強求你，但我也說過，我不會就這麼放手。”
她真想追求一個人，對方根本就招架不住。
白雪離開前看了眼顧彥申，趁她沒注意的時候棲身向前，在他臉頰旁邊印下一個吻。
“我一定會讓你重新愛上我。”
她語氣篤定，彷彿一定會成功似的。
不等顧彥申開口，她已經推開車門進了別墅。
看着她離開的身影，顧彥申雖然無奈，但也鬆了口氣。
至少白雪接受了他的別墅，也算件好事。
白雪剛走，他就接到了陳朗的電話：“顧總，姜小姐已經醒了。”
顧彥申一刻都不敢耽誤，立刻開車回到醫院。
他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吩咐陳朗：“看好姜戈，別讓他亂說話。”
陳朗低聲應下，走到門口的時候隱約聽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
“你聽到了吧，這就是顧彥申對你的態度，他根本就不愛你。”
姜戈剛剛給姜堰播放完錄音。
顧彥申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他記錄下來，包括他和白雪說自己對姜堰一點意思都沒有。
“小堰，你不要在犯傻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
姜戈苦口婆心，他恨鐵不成鋼，巴不得姜堰快點和顧彥申一刀兩斷。
“我都知道。”
姜堰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無奈：“但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
顧彥申手裡有資源和權利，她要想徹底把姜氏扶起來，必須要他幫忙。
“你的意思是，你要一直跟着他？你會毀了你自己的。”
姜戈的聲音越來越大，完全蓋住門外的腳步聲。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我也會保護好自己。”
姜堰抬起頭和姜戈對視：“我覺得，你的事情才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