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美嫿眼底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裝腔作勢道。
“自古親疏有別,玉兒小姐口中提到的姑父姑母,的確是這南淮國最有權勢的人。”
“但是,你別忘了,他們同樣是雲舒淺的公婆。”
這個鄭玉兒是威遠大將軍的獨女,平日嬌縱跋扈,無法無天慣了,雲舒淺你敢得罪她,你死定了!
“雲美嫿,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本姑娘這麼說話!”
放眼整個上京城,還沒人敢跟她鄭玉兒比背景的,誰都別想壓她一頭!
心裡憋着火氣沒處撒,鄭玉兒揚起手裡的馬鞭,就朝着雲美嫿劈頭蓋臉的抽了過去。
“啪”的一鞭子,狠狠甩在了雲美嫿的身上,痛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雲美嫿,你不過只是太子的側妃,連太子見了本姑娘都要禮待三分,本姑娘肯用鞭子抽你,算很給你面子了,別不知好歹!”
雲美嫿眼睛裡面略過一抹算計的光芒,一把抓住要離開的鄭玉兒,語氣逐漸變得陰冷。
“玉兒小姐,你鞭子也抽了,氣也撒了,是不是可以聽我說一說對付雲舒淺的辦法?”
“就憑你?”鄭玉兒一臉不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雲氏雙姝的醜事,你們自己鬥不過雲舒淺,還想借刀殺人,哼,本姑娘臉上寫着蠢嗎?”
這個雲舒淺,她是一定要弄死的,不過她有自己的法子。
鄭玉兒不屑地越過雲美嫿,翻身騎上通身烏黑的汗血寶馬,一路毫無阻擋的穿過重重宮門。
放眼整個南淮,能夠騎馬進入皇宮的人,五根手指都數得過來。
除去鄭玉兒,其他人都是戰功赫赫、對朝廷有巨大貢獻的股肱之臣,他們的家族都世代為南淮國效力,才換來如此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