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春來一上馬車,就見自家主上黑沉着臉,皮不由繃緊了些。
接下來他可得小心應對,不然鐵定屁股開花!
容璟乾咳了一聲,悠悠出聲:“府上那條大黃受孕具體是哪天?”
“啊?”吳春來一臉懵。
“嗖!”
一記眼刀飛來,他猛地抖了個激靈,一本正經地回答:“稟主上,是七日前。”
“准嗎?”
“主上,別的屬下不敢保證,但論切脈準頭這門技術,屬下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具體脈象如何,細細道來。”容璟面無波瀾,冷聲打斷。
“主上,您要學給狗號脈?”吳春來眼睛里閃爍着疑惑。
話音落下,車廂里的空氣凝滯了。
吳春來腦子一轉,主上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被昨晚王妃高燒不退刺激到了,想學點醫術,以後方便照顧王妃吧。
嘖嘖嘖,他們當屬下的得懂得主上的心思,主上舒心了,他們才能有好日子過吶。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他連忙討好着開口:“主上,這號脈是門技術活,沒個三年五載的苦練恐怕很難有所成……”
“那你一死謝罪吧。”
“主上別介,其實單學一個脈象的話,還是有機會速成的……”
口若懸河地講了十幾種女子的常見脈象,吳春來還非常貼心地將如何判定女子孕期的秘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畢竟他家主上身子虧虛得緊,跟王妃造小主子的事情,還是得有組織,有計劃地提上日程的嘛。
“……像主上您這種資質尚佳的,只要選定其中任意一種,肯定能熟練掌握……”
“本王有說過要學?”容璟鳳眸微斂,將眼底涌動的異常神色盡數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