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別動氣,血又流多了!”
雲舒淺一臉緊張地從裙擺上有扯下了好幾片布料,結結實實地壓在男人的後背。
此時,女人側身貼着男人的肩頭,伴隨着女人那張水潤的紅唇一開一合,容璟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女人在耳畔吐氣若蘭。
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胸口某個位置,忽然有種悸動之感,但是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不見,彷彿只是一種錯覺而已。
“王爺,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雲舒淺看男人老半天不說話,不放心地問了句。
“本王無礙。”容璟鳳眸眯起,扭頭盯着女人,“王妃把休書拿出來,本王現在就給你加上理由。”
聞言,雲舒淺喜出望外,連忙幾個馬屁拍過去:“王爺,您深明大義,老天爺一定會保佑你心想事成的!”
一邊各種鼓吹男人多麼多麼優秀,雲舒淺一邊在身上東摸西摸。
結果,渾身上下都摸遍了,那份一直以來跟寶貝一樣隨身攜帶的休書,她愣是沒摸着。
“找到了沒?”容璟有氣無力地催促出聲。
話音落下,雲舒淺杏眸中撲閃過一絲懊惱,糟糕,她怎麼把休書早就不翼而飛的事情給忘了!
“王爺,不然您現寫一封吧?”
“刺啦”一聲,雲舒淺一邊說,一邊已經上手扯下內裙的衣料。
雪白的料子,配上血休書,字字都是男人休妻的血淚,到時候,給宮裡頭三位長輩瞧,絕對賊拉有說服力!
容璟薄唇微抿,看着女人遞過來跟狗啃過似得布帛,遠山般的濃眉不有一挑。
“王妃那裡不是有現成的休書,何必多此一舉?”這女人撕裙子上癮,什麼毛病!
“王爺說得極是。”雲舒淺順着男人的話茬,繼續道,“臣女覺得眼下您的身子不宜勞損心神。”
“反正我們已經把事情談妥了,等回城之後,您再給臣女的休書上加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