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轉身,將禮盒放在副駕駛上,轉而去駕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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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漾的臉熱, 出了電梯就好些了,她扯扯圍巾, 透透氣,行李箱不算重, 拖着就去開門,一進門,就看到余晴穿着家居服站在那兒挖百香果吃,看到她回來,笑眯眯地眨眼,“回來啦。”
溫漾取下圍巾搭在架子上,換鞋,說道:“你跑得也太快了,幸好徐絮在,要是不在你怎麼走?”
“我也是看到他才有膽子走的。”余晴又拿了另外一半百香果挖着來到溫漾跟前,“你是不知道,傅行舟壓迫感太強了,我感覺每次都很難喘氣。”
溫漾想了下,覺得沒那麼誇張。
他眼裡的笑意她是能看出來的,她說道:“他也會笑的。”
余晴靠着島台,挖着空掉的百香果殼,搖頭道:“會笑不代表親近,他可能面對你會稍微親和一些,像我看到他,就感覺到那種撲面而來的冷漠,長得一張好看的臉卻不是那種容易親近的性子。”
溫漾推着行李箱往裡走,“但你說他人很好啊。”
“人是好啊,不妨礙他有疏離感跟壓迫感,這又不衝突。”余晴笑眯眯地道,看着溫漾說:“反正他對你一個人溫柔就行,對我們怎麼樣無所謂。”
溫漾臉又是一紅。
踢踢余晴。
“徐絮呢,他今天在高鐵站做什麼?”看樣子像是去接人,結果被余晴截胡,余晴舔舔酸澀的唇角,說道:“他請了個風水大師,來幫他看喬遷的日子,那個風水大師,看起來有點水平,兩撇白鬍子,一臉得道升仙的氣質。”
溫漾一聽,“原來如此,徐絮也信這些。”
“他當然信了,咱們這邊的人這塊最迷信了。”
“那倒是。”
溫漾拿出一整袋的糕點,看得余晴眼睛發亮,扒拉着就開始吃,溫漾收拾好衣服,拿了睡衣去洗澡,洗去一天奔波的疲憊,然後出來開始打掃屋子,離開差不多半個月,陽台地板桌子茶几島台柜子全落了灰,當然得清洗一下。
余晴咬着塊糕點幫忙,結果吃了一地的糕點碎,溫漾沒忍住掐她臉。
“別吃了。”
“好咧好咧。”她含糊道。
兩個人打掃完衛生,各自抱着電腦在沙發上坐下,梳理明天開工後的工作,花城四季陳女士的63平改造房成品圖已經出來了,年前溫漾與她做了最後一次報價的對接,她跟余晴在改造費上略微打了點折扣,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裝修出來後,可以讓雲尺設計做一個宣傳視頻。
陳女士答應了。
減免的一點改造費讓她可以用在前面拆牆的人工費上。
至於家電,還是按工作室的優惠給送了投影儀,這對小戶型改造來說,是相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