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我跟余晴稿子畫不出來, 我想上花卉市場走走, 沒想到遇見程言禹的媽媽, 而這裡,也有着曾經的一些回憶。”
傅行舟聽着,說道:“西區也有個花卉市場, 以後可以往那邊去。”
溫漾點點頭。
她摟緊他脖頸,挨過去, 低聲問道:“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傅行舟低眸,親她鼻尖, “不會。”
她是真真切切愛過程言禹的,他早就見識過了,正因為見識過了,才會從香港趕回來,錢權奪取容易,但真心難得,非手段能搶。
回到家裡。
褪去打濕的襯衫,伴着外面的電閃雷鳴,加上瓢潑的大雨,滑過窗戶,水珠成線。溫漾被傅行舟按在腿上,衣衫凌亂,她摟着他的脖頸,氣息混亂,低低挨着他的脖頸,傅行舟按着她的腰,吻着她的唇,一頭長發披散至腰部。
溫漾吸着氣,眼眸含着水霧,與他視線對上,傅行舟看着她,她肌膚泛紅,渾身輕顫,他吮着她的唇,扣她的腰往前。
溫漾細微的聲音被他壓住,她緊攀着他脖頸,狠狠咬着唇。
許久。
被子凌亂,滑至地面。
溫漾窩在他的懷裡,手臂輕顫,傅行舟撐起身子,低頭親吻她。窗外雷聲不減,溫漾腦子一片空白,只有男人溫柔的吻,以及時而令她發顫的動作。溫漾迷迷糊糊地摟他的脖頸,低聲道:“你今晚有點凶。”
她嗓音儂軟。
傅行舟抬眸,撥她髮絲:“哪裡凶?”
溫漾睜眼與他對視,眼眸帶着水汽,臉頰滾燙,沒有說出來。
雖然他在這一方面上向來不是那種極其溫柔的,他很會抓點,該狠該柔掌握得很好,但今晚他顯然把她逼得好一段時間都是失去意志的,目光所及以及所需要攀附的只有他,也僅有他。
身為女人。
當然是喜歡的,可還是想要小心地抱怨一下。
傅行舟看她沒說出來,他低頭吮她的唇,“下次可以喊我輕點。”
溫漾反咬他。
傅行舟舌尖探入,給她去咬,如小貓抓一般。
好一會兒,傅行舟將她與被子一塊抱起身,走進浴室。
從浴室里出來,外面雷雨已經停了,兩個人都還沒吃飯,鍾姨沒來得及喊她,乾脆溫漾自己煮麵,又在冰箱里找到一些青菜,傅行舟上前清洗,鍾姨也喜歡自己種菜,有時會拿一些時蔬過來,乾淨是沒市面上乾淨的,都會沾有些泥土,有些還有小蟲,但比外面買的要好吃。
溫漾煮水撈麵,調料。
傅行舟洗完菜,給她放在水藍里,他戴着腕錶,放置進籃子里,指骨都沾了水。溫漾做拌面,調料加肉末還放了一些鍾姨帶來的蘿蔔乾,她夾起一筷子給傅行舟試試,傅行舟低頭吃了,抬眸,溫漾正看着他,眨眼:“好吃嗎?”
傅行舟眼眸含笑:“好吃。”
溫漾眉眼一彎。
傅行舟將青菜燙了,淋了點醬油,端着出去。兩個人在餐桌旁坐下,傅行舟手機是響着的,有信息進來,基本都是工作。
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