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禾送她進去後,道:“有事喊我。”
“嗯嗯。”砰,門關上,不一會兒,裡面水汽蔓延,陳靜站在花灑下,後腰處有男人握着留下的紅印,但隨着熱氣暈染,紅印也沒那麼清晰。
蔣禾擔心她,站在浴室門口,按着手機。
模模糊糊,她聽見陳靜在裡面喊她,她抬起頭問道:“陳靜,你說什麼?”
陳靜仰頭臉被熱水沖刷,渾身白皙。
她說。
“蔣禾,要是我離開傅恆....”
蔣禾仍沒聽清,她湊近問道:“你說什麼呀?你再不大聲點我開門啦。”
水聲嘩啦啦地響着。
許久,陳靜的聲音傳來,“沒事了。”
洗了澡出來,陳靜精神好多,蔣禾還是趁着她洗澡時在生活號買了醒酒藥,她倒了水遞給陳靜,陳靜擦着頭髮,看着那醒酒藥,搖頭道:“不吃了,我想睡覺。”
“不疼嗎?”蔣禾問。
“不疼。”
陳靜讓蔣禾去洗澡。
蔣禾看她堅持不吃,也不勉強,喝了酒好睡覺這倒是真的,她拿睡衣去洗澡,陳靜回房間,她掀開被子躺下,閉眼嘆口氣。
她實習那會兒工資就比其他人高,因為整個秘書室只有她一個,她跟特助的工作也不太一樣。
可以說,整個公司,她只需要聽傅臨遠的話就行,其他人她都可以不用管,後來轉正後,工資更是翻了兩倍。
至於其他福利,全部齊全,公司有食堂,出門辦事之類的都可以報銷,傅臨遠更是安排了一輛車給她。
她所有福利加起來比蔣禾都要多。
她每個月除了生活一點開銷,剩餘的錢都可以打進肖梅那張卡里,那是她給肖梅存下的養老錢。
此時讓她離開傅恆。
她不太想。
她抬手遮眼。
心想,就當醉酒一場。
過了一會兒,蔣禾掀開被子上床,帶來熱氣抱住陳靜,“哎喲,好冷啊。”
陳靜這才反應過來,冬天要到了,她跟蔣禾挨近,暖和多了,心也安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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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兩個人剛醒,蔣禾就問陳靜身體怎麼樣,頭疼不疼,需不需要請假,陳靜坐在床邊穿拖鞋,搖頭。
“不用請。”
蔣禾看她神色平靜,也放心下來。
兩個人收拾好,洗漱,吃早餐,隨後出發去公司。進了電梯,陳靜調整心情,竟極為平靜,抵達頂樓。
只有在走出電梯那一刻,她呼吸亂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