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着他上樓，夏言洗好手，走了出來，站在走道上，眼眸看着這個房子，也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還有沙發上的清明上河圖，隨後，她毫無眷戀地收回視線轉身上樓。
書房的門開着，他在講電話，夏言直接走進主卧室里。兩個小時後，夏言洗完澡出來，擦着頭髮，扔在床上的手機亮了下，她拿起來點開一看。
徐老師：安排好了。
她還給了一個時間。
夏言抿唇，心跳了下，她回了句好的，隨後摁滅了屏幕。她看向沙發，聞斂穿着家居服，長腿交疊，在看平板。夏言獃獃地看着他，想起今天夏情描述的場景，她隱約可以在腦海里勾勒出他高中時期的樣子。
弔兒郎當，漫不經心，少年的銳利以及喜歡，藏在眉宇間。
她呼一口氣，放下手機，朝他走了過去。
聞斂察覺她來了，掃了她一眼，“洗完了?”
夏言點頭，她膝蓋跪上沙發，突然勾住他的脖頸，正準備滑動平板的男人指尖一頓，眸光垂下來，盯着她。
夏言湊上前，長腿一抬。
聞斂挪開平板，手攤開，他挑眉，“嗯?”
夏言緊緊地盯着他，隨後低頭堵住他的薄唇。聞斂愣了下，接着手扣着她的腰，坐直了身子，回吻過去。
不一會兒，沙發的氣氛就變了。
漸漸地氣溫升高，夏言始終不願意下來，聞斂也由她，只是吻得愈發深入。他眯眼咬她的唇瓣，“今晚這麼主動?”
夏言頭髮披散在肩上，還帶了點兒濕意。
她勾着他脖頸，垂着看他，滿眼水光，她嫣然一笑。
那一刻。
有什麼撞擊進了心口。
聞斂狠掐着她的腰，堵住她發紅的紅唇。也把細碎的聲音堵住。
這一夜，折騰得很晚。聞斂給她洗了一次又一次，隨後擦乾她的頭髮把她摟懷裡，時間滴答滴答地走着。
夏言掐了下自己，睜眼，她從他懷裡出來，下了床，她忍着腿的發軟，走到衣帽間，從裡面取了一套衣服穿上，隨後提着一個小行李箱，然後赤腳走向了門口，下了樓，門口竟然已經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夏言走得極快，上了車。
黑色轎車啟動，開走，直接朝金元街開去，一路進了徐老師的院子。
*
夜半，聞斂挪開搭在額頭上的手臂，伸手一撈，撈了個空，他轉頭，身側的被窩沒人。他刷地坐了起來。
“夏言?”
房間里只有檀香的煙霧繚繞，以及少許空氣凈化的聲音。浴室暗着，聞斂下了床，點燃一根煙，咬在嘴裡，走過去，一把推開浴室門。
沒人。
聞斂回身，走到床頭櫃，拿起話筒撥打配樓的電話。
幾秒後。
張姐接起來。
“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