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了?”
夏言點點頭,走過去,挽住他的手臂,聞斂勾了下她髮絲,“我還沒洗澡,一身的酒味。”
夏言:“還好,不濃。”
聞斂唇角輕勾。
他走到陽台的躺椅上坐下,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夏言手臂勾着他的脖頸,就着夜色看着他。
他領口微敞,很帥。
其實越到年紀,她越懂得,這個男人說得少,做得多,每一年他都會親自去寺廟換平安燈,去年傅臨遠讓他去點一盞姻緣燈,但他始終沒有點,他也許是渴望家庭,但他更希望的是夏言的平安。
人奢求太多了。不好,只能專心地求一樣。
夏言當然也每年會給他點燈,不過她點得就少多了,還要躲着他,別讓他知道,而且全城寺廟的修建,他都是捐最多的那個,不過從不讓人署名。
因為他的卡在她這裡。
刷出的錢她知道。
他也會跟她解釋,這個錢是用來做善事,但他沒說是寺廟修建,夏言從李從那裡得知。
夏言指尖劃了下他眉峰。
“為了聞大少的事情很煩惱?”
聞斂:“有點。”
夏言:“當初為何選擇了聯姻啊他們?”
聞斂順着她的長發,說道:“一直都有這個傳統,我奶奶就是聯姻,嫂子跟兄長也是聯姻。”
“哦,那你呢?”
聞斂輕笑,“我這個被老爺子放棄的,就沒這個麻煩事了。”
夏言嘖一聲。
聞斂接着道:“主要還是因為我先談了你。”
“你離開那兩年多,老爺子也不是沒有往我身邊塞人。”
夏言喲了一聲。
她說呢。
肯定沒那麼簡單的,就幫助她送走的。夏言笑着長腿一跨,正對着他坐着,她說道:“那你就沒看中么?”
聞斂含笑。
“你猜啊。”
夏言眯眼。
聞斂立即按着她的腰,道:“沒有,哪有那個心思看別人。”
那兩年多他很不好過。
夏言:“真的沒有?”
聞斂手往下,搭着她的長腿,掌心摩擦,道:“真沒有,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李從。”
夏言哼一聲。
聞斂輕笑。
而此時,漫天的新聞都在報道今晚聞大少的婚禮,以及婚禮過後聞大少做的事情。夏言跟聞斂在陽台聊着天,聊着聊着,她湊過去吻他的薄唇,聞斂的手也就不客氣,順着裙擺,他吮着她的脖頸。
微微抬頭在她耳邊道:“進屋吧?”
夏言搖頭。
聞斂眼眸微眯,這女人越來越大膽了。
他這房子面向著湖面,雖然說視野不錯,但她確實大膽啊,他低聲道:“等下有無人機飛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