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隨。”
她輕輕地喊了他一聲。
顧隨偏頭。
也看着她。
眼眸如墨。
幾秒後,他拿下煙,伸手握住許傾的手腕,一個用力。許傾笑着一個跨步,坐在他的腿上,她低頭看着他。
顧隨冷哼。
“你真是把讒我身子這四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許傾笑着吻住他的薄唇。
“可不是嗎?你喜歡嗎?”
顧隨又冷哼一聲,不一會兒,車裡有了聲音,許傾指甲抓着椅背,顧隨俯身,吻着她的嘴唇,手撐着她頭頂,免得撞上車門。但很可惜,車門還是被許傾一個用勁給打開了,門開了。
畫面盡現。
好在別墅沒人。
安靜,乾淨。
任由這兩個人折騰。
許傾咬着他耳朵,“沒戴。”
顧隨:“我抱你進屋。”
車裡沒這東西,說著,直接把她抱起來,維持着姿勢。電梯一路上樓,兩人在電梯里接吻,走廊也是一片混亂。
顧隨偶爾咳幾聲。
許傾笑着親他,“你完蛋了,咳成這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輕笑着回。
*
凌晨四點多。
許傾穿上有些凌亂的裙子走出來。顧隨取下長外套給她穿上,隨後抱着她上了另外一輛車,並喊來了保鏢,把許傾送回醫院。
許傾簡直是偷偷摸摸地進去。好在羅素還在睡,蕭姨在小床上睜眼,許傾噓了一聲,取了新的睡衣進浴室里換。
出來後。
蕭姨低聲問道:“怎麼那麼晚。”
許傾咳了一聲,來到沙發躺下,說:“跟朋友喝了點酒。”
蕭姨點點頭,也能理解她們這些年輕人,她下床給許傾拉了拉被子,說:“快睡吧,都快天亮了。”
許傾:“嗯。”
她拉高了被子。
樓下。
看着病房那個燈滅了,顧隨才搖上車窗,吩咐保鏢開車。黑色轎車驅離醫院,開出大路,顧隨掩嘴咳了幾聲。
一路回到了麗灣金域。
車子停在家門口。
顧隨推開車門,下車。他揉揉唇角,手插在褲袋裡,走進了屋裡,一進門,便看到顧老爺子拿着根棍子穿着一身功夫裝在小客廳,精神十足地看着他。
顧隨愣了下。
“老爺子,早上好。”
說著,他咳了一聲。
老爺子冷哼,“早,夜不歸宿,身體都成這樣了,還夜不歸宿。”
顧隨解着襯衫紐扣,挽起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