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隨一頓,他走上前,隨手將煙掐滅在煙灰缸里,來到許傾的面前,半蹲下,看着她,“老婆?”
許傾抬起頭,看到跟前的男人。
突然繃著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斷了,那種不能觸碰不能言說的情感一下子爆發出來,她伸手一把抱住顧隨的脖頸。
“江霆啊。”
顧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
幾秒後,他偏頭看着她道:“我是你老公。”
許傾:“我知道。”
“你改的這劇本太克制了。”許傾手臂用力,緊緊地抱着這個男人。顧隨摟着她,說道:“以後別接這種劇本了。”
許傾沒吭聲。
她又一次陷入情緒裡面,想到孩子跟自己鬧,她淚水撲通撲通地直掉,顧隨肩膀一下子就被打濕了。
他愣了下,把女人從懷裡拉回來,抵着她的額頭,“怎麼突然哭了?”
許傾咬着下唇,淚眼朦朧,說:“以後你要是出軌,我打死你。”
顧隨:“我哪敢。”
他用袖子擦她的淚水,說:“你別因為拍戲愛上別的男人就行。”
她現在這個狀態非常危險了。
許傾抽咽着。
哭得梨花帶雨,顧隨看着心疼壞了,他抬起頭,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許傾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感受男人薄唇的溫度。
她說:“有了孩子,夫妻倆更難以割捨。”
顧隨:“嗯。”
他知道她在想台詞,也由着她時不時地蹦出兩三句不合時宜的台詞。好在這時許傾也收工了,顧隨牽着許傾的手,讓小助理給許傾收拾東西,又讓她去跟導演說一聲,隨後,他帶許傾回酒店。
許傾回到酒店,狀態倒是好很多。
她把顧隨推在沙發上,解開顧隨的領口,坐在他的腿上,跟他接吻。她頭髮長了很多,顧隨大手按着她的腰,偏頭吻着她。兩個人有半個月沒見了,自然想念。在要做措施的時候,許傾卻不讓。
顧隨眯眼。
看着自家老婆,“你現在清醒嗎?”
許傾摟着他,“一般般,就是不想。”
她這撒嬌,他能怎麼辦。
他說:“若是懷了,你怎麼辦。”
許傾:“不會。”
這樣子分明是還是不清醒,顧隨順着她,不過最後還是補救了一下。許傾一身的汗,趴在他的懷裡。
過後,她已經完全清醒了。
她說:“所以拍戲真的看導演跟對手,我們從圍堵的那天起,就進入了角色,演得暢快淋漓。”
顧隨冷哼一聲。
撈起外套披在她肩膀上,說道:“那是,入戲入到叫錯名字,上床還不想用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