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居然哈哈大笑,笑的店員們手拉手地向後退了一步。
彆說他們了,我都沒怎麼看過席卿川這麼大笑過,笑的都能看到他的後槽牙,還是很白。
他用什麼牌子的牙膏,怎麼牙齒這麼白?
“你經常洗牙嗎?”我忽然問他。
“沒有,就是天生底子好。”他誇自己的時候從來麵不改色。
“嗬。”我隻能用冷笑表示我的態度:“好累,不試了。”
“嗯,那這些都全部包起來。”席卿川轉頭對那些店員們說:“買單。”
席卿川去結賬,我回試衣間把自己的衣服換回來。
從試衣間裡出來的時候,聽到幾個店員一邊打包我們買的衣服一邊小聲在議論。
“席卿川對他太太蠻好的耶,羨慕都羨慕死了。”
“羨慕什麼,席卿川是個GAY啊,這一切都是假的,演的!”
“如果換做我,就算我知道是演的也心甘情願。”
“你是不知道做同妻有多慘,同在一個屋簷下都不理不睬的,這是做給我們外人看的,在私下裡我敢肯定席卿川都不會多看一眼她。”
“那她蠻可憐的。”
“有什麼好可憐的,他們都是各取所需。”
我一直站在一邊,有個人看到了我,立刻捅捅身邊的人,她們才閉嘴。
其實她們議論的是席卿川,不關我的事嘛對不對。
反正我和席卿川總有一天要離婚,橋歸橋路歸路的,我管彆人怎麼講?
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爽,忽然覺得自己身負特殊使命。
我走過去站在她們麵前:“有一點要澄清一下。”
“啊,席太太,什麼事?”她們仰頭看著我。
“席卿川不是GAY,是我跟他惡作劇,他跟柏宇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喜歡女人的。”
“當然,當然。”她們點頭如搗蒜:“我們可什麼都沒說,我們明白的。”
“不清楚的事情不要亂講,席卿川是不是個GAY我心裡最清楚,你們不要以訛傳訛了。”
“唔,我們知道了。”
她們嘴上答應的乾脆,我曉得心裡肯定不是那麼想的。
“席太太,衣服打包好了,麻煩留一個地址,我們把衣服送到您府上。”她們岔開話題。
我轉身準備去問席卿川他彆墅的地址,一回頭席卿川正靠在吧台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不曉得剛才我和店員們的對話他可聽到了。
他付完錢,我們走出店門。
他說:“我們再去買其他的。”
“何不把整個商場都搬到太陽島上?”我意興闌珊:“不想買了。”
“什麼影響了你的心情?”他歪著頭凝視我:“因為店員講我是個GAY?”
“關我什麼事?”
“沒想到你這麼慫的人還知道幫我講話?”
“嗬,世界需要熱心腸。”
他忽然攬住了我的肩頭:“表現這麼好,獎勵你,請你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