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高腿,表示我現在雖然走路一瘸一拐,但是也行動自如,必要的時候還能跳一下芭蕾舞。
簫詩身上的白色禮服,在她轉身的時候裙擺旋轉的像一朵清麗的百合花,我看著都賞心悅目。
她很忙,招呼我們坐下之後,就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席卿川剛剛在我身邊坐下,她又匆匆忙忙地走過來微笑著跟我點點頭說:“不好意思有一個我和卿川的共同的朋友…”
“不那你呢緊不要緊,”我在簫詩的話還沒說完就急忙表態:“我一個人可以。”
席卿川便站起來跟簫詩走掉了。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忽然有些悵然。
他們的背影看上去那麼登對,隻有我這種小透明在他們的身後自憐自哀。
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喜歡我這樣的人設,未免太怯懦,未免太自暴自棄,未免太不懂得爭取。
我捧著腮呆呆的看著會,偶爾端起桌上的玫瑰茶喝一口,玫瑰茶很香很好喝,喝的我滿口生津。
我正百無聊賴地胡思亂想著,忽然有人輕輕拍我的肩,我回頭看居然是 繼母,我急忙從座位上站起來:“阿姨。”
“簫笙,能不能拜托你去我的房間幫我拿一條項鏈,就在我的梳妝台有一個紫檀木的盒子裡,簫詩在招呼客人,簫淩淩又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那麼貴重的東西讓彆人拿不方便。”
繼母的態度誠很謙和,她很少對我有這樣的態度。
其實仔細想一想應該會覺得奇怪,可是她很少差遣我做事情,而且還用這樣和藹可親的語氣,我總不能拒絕,所以點頭應下來。
她交給我一張房卡,告訴,從會場外的電梯上去就是了,很方便的:“你幫我把那個紫檀木的小盒子拿下來,裡麵的項鏈我挑一挑。”
“好的。”我應著然後就接過繼母交給我的房卡。
上樓之前我特意在會場內轉了一圈,想跟席卿川打個招呼讓他知道我去哪兒了。
我這人固然懦弱,但是警覺性還是有的。
繼母突如其來的和氣,我總得提防一點。
但是席卿川和簫詩不在會場內,我轉了一圈,又怕我耽誤的時間太久繼母會不高興,所以就拿著房卡進電梯了。
房卡上的號碼是1669,我在進房間之前心裡直打鼓,站在房門口拿著房卡直運氣,立了好幾秒鐘才插卡進入。
進去之後我怕什麼人進來,首先先把門給反鎖然後才走進去。
房間很大是個套房,我在臥室裡麵找到了梳妝台,拉開梳妝台的抽屜,這裡麵果然有個紫檀木的小盒子。
我打開盒子裡麵有項鏈耳環,都很漂亮。
我鬆了口氣,我一直都害怕繼母騙我,乾脆找不到那個小盒子,現在小盒子就握在我的手上,我總算是鬆了口氣。
我握著小盒子就往外走,忽然我聽到洗手間裡麵傳來動靜,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這房間裡不會還有人吧,我的手心一瞬間就出汗了,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出去,洗手間就在就在門口。
我往門口跑的那個瞬間,洗手間的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