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宇說話隻說了半截,他的意思是他嫌棄我的辦法不好,但是新的辦法還得由我自己想。
彆看博宇溫溫柔柔,但是他卻是一個對自己的態度很堅持統一的一個人。
我還原能指望他來放水,看來這是沒指望了。
我想了想:“現在敵不動,我不動,但是呢,得讓他們知道我不但不動,還很悠閒,所以...”
我冥思苦想,柏宇問我:“你生日幾號?”
他把我問愣住了,但是又馬上反應過來。
我生日恰巧就在這個月,而且是下個禮拜,很近很近了。
“你是想讓我大張旗鼓地過生日?”
“我可沒說。”柏宇微微笑:“是你自己說的。”
嗬,真看不出來農業好陰險,他性子夠穩也沉得住氣,有大將風度,聽說其實他親生父母是一個大財團,柏宇完全會可以回去繼承大統,他有這個能力。
辦法是我想出來的,但在這個時候繼母剛剛出了那個事,雖然新聞已經撤下來了,但還是鬨的沸沸揚揚。
而簫詩姐妹倆還關在拘留所裡,沒有放出來。
我這樣大張旗鼓地過生日,人家說我說沒心沒肺都是輕的,外人看來肯定會說我心太狠。
我猶豫著把我的想法說出來,柏宇看著我:“你很在意彆人對你的看法?”
“這也不全是,可是這麼做感覺有點不太地道。”
“就算你按照他們說的主動道歉你覺得你會得到什麼?得到彆人說你好?就比如現在,你已經是受害者了,但是呢,你在他們的眼裡還不是罪魁禍首?所以彆人眼中的你是怎樣的,完全取決於你強不強大如果你懦弱渺小,那你對的,也是錯的白的也是黑的。”
柏宇的語氣很溫柔,而且他說的也入情入理,的確也是那麼個理兒。
可是在這風口浪尖上麵,大操大辦的過生日,真不是我的風格。
要不然這事我找喬薏商量一下,我已經習慣了屁大個事情我都要跟她說。
於是我去借口上廁所,就悄悄地打給喬薏。
她半天都沒接,等她的電話把我等的肝腸寸斷,等到電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她終於接了。
但是她的聲音很冷淡,就好像沒睡醒一樣:“什麼?”
就兩個字多一個都不肯跟我說。
“喬薏,你現在忙嗎?”
“忙。”
我這句話就不該問:“現在是午飯時間,你不吃飯嗎?”
“吃過了。”
“那你馬上就要辦公?”
“嗯。”
我問了好幾句,她回答的加起來都不到10個字。
“喬薏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都已經跟你解釋了。”
“沒有,我在忙,稍後再說。”他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她現在的這個狀態我還怎麼跟他商量,壓根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聽著手機裡的嘟嘟聲,心裡鬱悶至死,真是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我和喬薏會弄成這樣。
我老是在洗手間的門口徘徊,惹的去洗手間的女員工一直回頭看我。
無計可施之餘我隻有打電話給秦觀。
我不知道喬薏和秦觀吵架了沒有,其實他們兩個之間到底在不在談戀愛,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