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就要做有韌勁的千葉豆腐,不會做那種被大風刮一下就會吹倒的紙片人。
今天晚上的菜色特彆的豐盛,滿滿的一大桌。
奶奶見喬薏也來了,還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一些辣菜和海鮮。
喬薏搓搓手掌跟奶奶道謝:“簫笙在您這裡我是放一百二十個心,您是在這世界上除了我最疼她的人。”
奶奶笑著拍她的手:“去洗手吃飯吧,彆在這裡跟我嘴甜舌滑的。”
今天家裡吃飯的人特彆的齊,幾個哥嫂都在不說,席爸爸也在家吃飯。
席爸爸很忙,晚上應酬的多,不應酬的時候,他也吃的很少,不太在家吃飯。
席媽媽對喬薏很熱情,一個勁的讓家裡的阿姨給她布菜。
喬薏的碟子裡麵的菜堆得高高的,一隻珍寶蟹的大鉗子堆在那些菜的最上麵,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比耶的手。
席爸爸就坐在我的對麵,他低頭吃飯不多話,我也就是向他看了一眼,就準備喝湯。
忽然我的腦子裡麵激靈了一下,立刻又抬頭又看了一眼席爸爸。
他低著頭,所以他這個角度我隻能看到他的額頭和鼻梁,我越看越覺得,他這個樣子怎麼那麼像甄嫻給我的照片上的男人。
席爸爸雖然也有50開外了,但是他的頭發濃密,沒有發際線後移的狀況,和照片上的人這麼一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我留心看席爸爸的額角,有一小塊褐色的痣,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我的心臟在狂跳,手在發抖。
估計是我身邊的席卿川看出我的不對頭,他握住我的手看著我:“怎麼了簫笙,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從椅子上麵站起來:“我回房間一下。”
“你要拿什麼我幫你去拿。”
“不不不用,我自己上去拿。”
我拉開椅子就匆匆忙忙的往餐廳外麵跑。
我心裡一直在告訴我,這不可能的,這也太詭異了,這隻是巧合而已。
隻是這種角度有點像而已,不可能的,怎麼可能?
我媽媽怎麼可能和席爸爸有關係?
這也太扯了,八點檔苦情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我跑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在我的包裡找到了那張照片。
我幾乎是抖著手張照片從信封裡麵拿出來的。
席爸爸真的跟照片上的男人從這個角度來看是一模一樣的,我將照片拿到燈光之下仔細的辨認。
我看那照片上的人的額角,雖然不很清晰,但是我卻真的看到了他額角上有一個黑點,應該是一顆痣,長的位置和席爸爸的位置一模一樣。
怪不得我中午看到照片的時候,第一眼感覺覺得這個人的額頭和席卿川的額頭怎麼那麼像,現在可以解釋了,因為照片的人可能是席爸爸。
所以席卿川跟他長得像,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的手在發抖,我的腿在打哆嗦,腦袋暈暈的。
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是席爸爸,如果我媽媽真的和席爸爸有什麼關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