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說狠話的時候會覺得特彆的爽,但是我卻沒有這種感覺。
我在說狠話的時候,不但傷害彆人,我也消耗了自己。
我喊完了,沒有看席卿川的表情。
我轉過身,房間裡一片死寂,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門響的聲音。
席卿川拉開門走出去了,然後能輕輕地關上,哢噠一聲鎖上了。
他沒有摔門已經算是風度極佳了。
我不知道以後席卿川會不會再來找我,我覺得應該不會了。
我跟席卿川就這麼結束了,好像還沒有開始呢,就已經結束了。
喬薏晚上沒有來找我,她也沒給我打電話,我打電話給她也總是沒人接,她從來都沒有這樣沒交代。
我想了想就打給了喬鍵祺,電話剛剛接通,我就聽到了吳思梅的聲音,很尖銳的:“喬鍵祺你不要不識好歹,我這可是為了你好。那本來就是我們應得的,現在股份我也給你爭來了,職位也給你爭來了,你明天就給我去喬氏上班!
你是喬家的老大,你應該坐總裁的位置,而不是那個野丫頭!”
應該是吳思梅在跟喬鍵祺吵架,我在電話裡喊喬鍵祺的名字:“喬鍵祺,喬鍵祺!”
終於從電話裡麵傳出了他的聲音:“喂,簫笙。”
他聽上去蠻苦惱的,不堪其擾:“不好意思,剛才很吵。”
“喬薏呢?我打電話找不到她,你有沒有跟她在一起?”
應該是沒有的,吳思梅和喬薏不可能同處同一個空間。
“我不知道,她沒有跟我聯係,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馬上打電話給她的秘書。”
我不知道喬薏秘書的號碼,我正準備跟他道謝,喬鍵祺又說:“我等會打給你,喬薏打電話來了。”
我掛了電話,忐忑不安地等著。
兩分鐘之後喬鍵祺的電話重新打進來:“簫笙。“他聲音痛嗎?
匆忙:”我爸爸出事了,喬薏現在在醫院。”
“什麼事?”我頓時緊張起來。
“喬薏說爸爸吐血,現在正在搶救 ”
怪不得我打電話給她沒接,她一定在醫院裡麵忙喬爸的事情。
事不宜遲,我也趕緊換衣服跑出了房間。
我趕到醫院,一走出電梯就看到了喬薏正在走廊裡麵踱來踱去,沒看見喬媽。
我趕緊向喬薏一路小跑過去,她看到我來眼眶就立刻紅了。
“喬薏,喬爸出事了,你怎麼不跟我說?”
她舔舔嘴唇,一講話聲音都是哽咽的:“你這邊也焦頭爛額。 ”
“那你也要告訴我呀,喬媽呢?”
“她去教堂了。”本來喬媽是無神論者,但自從喬爸生病之後,每個周末喬媽都會到教堂去做禮拜,給喬爸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