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簡單,你常開的那輛車爸爸坐的也習慣了,下次還是開那輛車吧!”
司機有些蒙:”大小姐說的是那輛舊車?那舊車有一點毛病的,我送去維修了好幾次,那老毛病總是修不好。”
“具體是什麼樣的毛病呢?”
“那方向盤總是跑偏,看似問題不大,但是也挺危險的。”
“其實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大問題,這個你跟爸爸說過了沒有?”
“還沒說呢,尋思著準備要換新車就應該跟先生說了。”
簫詩的後背忽然僵硬了一下,然後她打開了書桌的抽屜,從裡麵掏出了一個什麼,提筆刷刷刷地寫了一行字然後將那個撕下來遞給了司機,應該是支票什麼的。
司機接過了支票,估計上麵的金額令他著實驚愕了一下請:“二小姐,這,這是什麼意思?”
司機震驚的都結巴了,想必那支票上麵是一筆很令人吃驚的數字。
我越看越覺得頭皮發麻,手指都在發抖。
簫詩私下裡看看,她起身走到門口去推了推門在確保門是否關的更嚴,確認無誤了她又走回來,站在司機的麵前:“其實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你這幾天還開那輛車子,我記得爸爸明天晚上有一個應酬要去城郊,你就走除去國道的另外一條路。”
“那條路。”司機想了想:“前段時間道路施工,然後還被大水給衝了路段不太好走呀,我們一般都不從那邊走。”
“換一條路100萬,你想一想。”
“大小姐,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那輛舊車有故障你還讓我載著先生從容易出事故的那條路走。”司機說了一半忽然頓了一下,然後他瞪大眼睛很吃驚地盯住了簫詩:“二小姐,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如果我說就是你理解那個意思呢?”簫詩猛的站起來,他站著的這個角度,攝像頭剛好全部拍下了她此刻的表情。
此時此刻簫詩呈現出一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陌生的模樣,他眼中的光是凶狠的,她好像變成了一頭撕咬彆人的母狼,而他要咬的人正是她的親生父親。
我真的不明白,非常非常的不明白。
司機的聲音已經十分地慌亂了:“二小姐,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雖然在外麵欠了錢,但是我完全沒有影響工作,我對待先生也是一心一意的。”
“我不是試探你,你放心吧,今天說的話隻有你和我知道,永遠永遠都不會有第2個人知道的。你照我說的去做,這個錢我還會加倍的給你,錢不是問題,隻要你做的漂亮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二小姐,我真的不明白,先生可是您爸爸呀!”
“少說話多做事,不該你問的一句話都不要問,如果你不想做出門打電話報警,我也沒辦法。你是個聰明人,你不會白白的把錢往外推,再說你欠了這麼多的錢天降橫財,這一生也隻有一次,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以後永遠也彆指望翻身。”
簫詩的聲音像是在夢囈,卻像是有魔力。
我發現簫詩真的特彆適合給彆人洗腦,就連喬薏都忍不住插嘴:“簫詩tmd真是好像是邪教教主的頭目。”
還真的是,估計在她的鼓動之下,教徒們會在那條不歸路上一去不複返。
司機自己在跟自己掙紮了半天,然後小聲嘟囔著:“其實出個小車禍也不是不可能的,再說車子本來就有毛病,要查也查不出來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