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簫詩給藥翻了。”
“我知道。”他說。
“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我讓人去簫家查看了,看到你和喬薏都躺在洗手間的地上。”
這我就比較鬱悶了:“那你乾嘛不救我們?”
“那個氣體隻能致人昏迷,不是有毒氣體,就算是送到醫院也是等你們自然醒,我已經讓保鏢暗中保護你們了,所以沒必要引起簫詩的懷疑,讓你們在地上睡了一會兒。”
“那睡的是一會兒嗎?”喬薏衝著電話大喊大叫:“你知道衛生間的地多涼嘛?我睡浴缸裡也就算了,你讓簫笙躺在那冰涼的地磚上,她可是做完小月子沒多久啊。”
“等我的人發現你們的時候,距離你們醒來也沒多久了。”席卿川在解釋。
我倒不關注這些,我留意到了他剛才那段話裡的關鍵詞:“,你說不引起簫詩的懷疑?什麼意思?”
“我和她訂婚典禮的時候,你被她給弄昏迷了沒來現場,所以我就跟她訂了婚期,結婚的那天你便可以來了。”
“如果你結婚的那天我還被簫詩給算計的來不了,你是不是等著讓我去你和她孩子滿月的喜宴上?”怪不得簫詩說席卿川已經跟她定好了婚期,原來是真的。
不管席卿川是處於怎樣的動機,他要和簫詩結婚我心裡仍然很不舒服
“那倒不會,我覺得等到我和她婚禮的時候,你應該會因為前車之鑒謹慎一些。”席卿川四兩撥千斤的給我撥過去。
“那既然這樣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那我們倆也不要再通電話了,這段時間也減少聯係,就這樣。”
我一生氣就掛掉了席卿川的電話。
喬薏看著我:“他還真的打算跟簫詩辦婚禮?”
“是啊。”
“難怪簫詩那麼得意。”
“管她得意不得意。”我想想她被喬薏揍的像豬頭一樣的臉,心裡就舒服了一點。
我們走到喬薏的車邊,她接到了電話聽著便皺起眉頭,我趕緊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她說:“簫詩那女的報警了,告我故意傷害,現在警察找到我的彆墅去了。
“我們就趕緊回去吧,協助調查。”
喬薏很惱火,摔門上車:“她還有臉惡人先告狀,還報警了,她把我們藥翻了20多個小時,現在我的尾椎還疼。”
簫詩那樣沒有吃過虧的女人當然會報警的,我也料到了。
我和喬薏趕回彆墅,警察已經來了,門口停著兩輛警車,客廳裡麵的沙發上麵坐了七八個警察。
興師動眾的,好像喬薏是一個殺人越禍的要犯。
喬薏走過去,警察立刻站起來自報家門:“喬薏是嗎?接到報案人報警,你對報案人有惡意傷害的行為,現在請跟我去警察局接受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