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小姐給我端來熱茶,席卿川又吩咐她去拿一些點心來。
他蹲在我的麵前,像摸狗一樣摸我的腦袋:“我把一個文件看完就一起去吃晚餐,你先吃點點心墊一下。”
席卿川看文件,我的茶點送上來了很香的杏仁餅,奶香味很重,很好吃。
我一塊一塊地往嘴裡丟著,席卿川一邊看文件一邊回頭看著我:“慢點吃,彆噎著了。”
我把一小碟的杏仁餅都快吃完了才停下來,席卿川也以最快的速度看完文件,我們一起吃飯。
席卿川的口味被我影響了不少,他陪我去吃串串,然後比我吃的還多。
我都吃差不多了,他還在吃。
他肯定能看得出來我來找他不是吃飯的,但我不說他也不提。
我吃飽了嘬著巧克力豆奶看著他吃,他現在連毛肚煮幾秒鐘,百葉煮幾秒鐘都門清。
“你不吃了?”他一邊吃一邊回頭看我一眼,忙的很。
“吃飽了。”
“要不要給你叫一個甜品?”
“你以為這裡是法國餐廳?哪裡有甜品?”
“紅糖冰粉啊。”他朝我眨眨眼。
我有事情要問他,沒他那麼淡定。
在席卿川往嘴裡塞進去最後一口黑毛肚的時候,我問他:“柏宇的事情,是你讓他那麼做的吧?”
他慢條斯理地嚼完:“唔,好嫩,還要再吃一碟。”
“我的問題回答了再吃,不然讓老板不賣給你。”
他撇撇嘴,嬉皮笑臉地伸過手摸我的臉:“簫笙越來越聰明了。”
我猜的不錯,柏宇這麼不遺餘力地幫我,肯定是席卿川讓他這麼做的。
“要幫我就幫我,乾嘛還要借柏宇的手?”
“怕你不接受。”席卿川跟我賣萌:“現在我老老實實回答了你的問題,可以再吃一碟了麼?”
他這麼痛快地答應了,我還能說什麼?
他又去拿了幾碟他愛吃的,早知道席卿川幫我,我還費那麼大的勁做什麼。
我問他:“簫詩還在醫院裡嗎?”
“出院了,鼻梁沒有骨折那麼嚴重,要不然你們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從警局出來。”
“柏宇來保釋我們也是你吧!”我說。
“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關在裡麵?”
我用手撐著腦袋看著席卿川的吃相,還記得第一次帶他來這種地方,他抗拒到了極點,沒想到現在他卻成了這裡的頭號粉絲。
“席卿川,你和簫詩的婚期是幾號?”
“還有兩天。”席卿川對我說:“現在她已經焦頭爛額,很多債主都去簫氏和簫家堵她的門了。”
“簫詩真慘,她還不知道她心心念念要嫁的人才是坑她的幕後大BOSS。”
“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席卿川在吃東西,含糊不清的:“按道理說,應該一命償一命的。我這樣做,不是為了幫你,是私人恩怨。”
嗬,睚眥必報的席卿川,簫詩應該懂他才對。
明知道席卿川不是真心娶她,她還想冒這個險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