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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越界

作者:半截白菜

文案

每個人總會有迫不得已,身不由己的時候,陳西詩走上這條路時,前布滿了荊棘,後有豺狼追趕,為了兒子,她甘願。

每一個開始總有理由,無數借口,蕭曄把陳西詩養起來時,前是罵名,後是無奈,可惜他毫無退路,寸步難行也得往前走。

PS:詩詩是個有個性的妹紙,蕭曄也不甘人後,他們走在不談情到談情的路上

(愛情是三個人的角逐,還是兩個人的肉/博?)

修文後改名為:《越界》.

內容標籤:破鏡重圓 都市情緣 愛情戰爭 虐戀情深

搜索關鍵字:主角:陳西詩,蕭曄 ┃ 配角:莫雨,元木信 ┃ 其它:

☆、修後(1)

作者有話要說: 有親愛的說原來的比較好看,麽麽噠(づ ̄3 ̄)づ╭?~非常感謝你喜歡之前的文

但是出於劇情需要,為了讓情節更加飽滿

只能修了,麽麽噠,希望你能繼續喜歡

為了不讓大家混亂了思維,後面的章節會暫時鎖定,每天會放一章章節,章節更新說明有新的內容看

寫的不好,親愛的多體諒麽麽噠(づ ̄3 ̄)づ╭?~

陳西詩睜開眼睛之後又閉上,酸軟的身體讓她有一瞬間分不清自己在哪裡,可是下一秒想到昨晚的翻雲覆雨,則讓她羞紅了臉,身側的被子凹凸起來,想到打從她生下信兒之後,丈夫就沒再碰過她,昨晚竟然帶她進了房間,脫了她的衣服,由於這算是她第二次,雖然身體有點承受不住丈夫的狂野,但是有了夫妻之實,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她也不必端着水怕漏,踩着鋼絲怕跌。

悄悄地縮進被子里,伸手摟住身旁溫熱的腰身,感嘆男人肌肉緊緻有力,她悄然紅了臉,像朵羞澀的花,臉貼着他的後背……

遇見丈夫之前,她在餐廳里做服務員,由於長相不錯,總是被調戲,有一次她又被一個男人拉着手不放,她嚇得掙扎,卻始終敵不過那男人的力氣,眼看那男人的手來到她腰身了,她大叫了一聲,想引起餐廳經理的注意力,果真是有人來幫她了,可是她一擡頭,並非餐廳的經理,而是一名氣宇不凡的男人,從此她白得如紙的感情世界里多了一個人,那個人叫元項,再過不久,在她小心翼翼地守着這感情時,那個叫元項的男人來帶走了她,娶了她,帶着她住進了一棟大房子。

再然後,順理成章地她懷上了他的小孩,再然後……小孩出生……他卻沒再碰過她,就在她的感情面臨枯萎,生活面臨婆婆和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時,元項就在昨晚再次碰了她,想到這裡,她收緊手臂,唇邊有着苦盡甘來的笑容。

小心地喊了聲老公。

背對着她的男人當真動了動,她驚喜地抿唇,長而翹的睫毛眨了眨緊盯着男人的頭慢慢轉過來。

唇邊的笑在看到男人的臉時,僵在原地。

“你是誰?!”未等那個男人開口,陳西詩快速拉着被子坐起身,眼神死死地看着那個陌生男人的臉。

她不明白,為什麼在自己的房間里會有陌生的男人,腦袋一陣抽疼,“不,你是誰?”

“啪!”房門就在此時敞開。

她的丈夫元項,她的婆婆慕容月,她的小姑子元千惠三個人站在房門口,一臉抓姦的表情看着她。

“賤女人!竟然偷情偷到家裡來了!”慕容月冷冷地說道,那雙平時粘上她身上就不會下來的毒眼此時比平時毒上幾百倍,化成利劍穿進她的心裡。

陳西詩慘白着臉,拉着薄薄的被子拚命地搖頭,“元項,我……我不知道他怎麼在這裡,元項……我沒有……”

她的解釋蒼白無力,兩個人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床上,純聊天嗎?元項走上前,將床上的男人扯到地上,眼神直直地盯着陳西詩……

她感受到他眼底的冰冷,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元項……我真的不知道……”

“嫂子,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元千惠突然開口,“你怎麼能背着我哥做這種事情呢,還在我們家裡,你是不是怪我哥不能滿足你,所以你才……”

“丟盡我們元家的臉,元項,這種女人不能留,早跟你說過,身份底下的女人都是賤骨頭,玩玩可以不能娶回來,你看你看……”慕容月本來就很不滿兒子娶了一個連背景都沒有的女人,現在這女人還做這種出格的事情,更加證實了她的堅持是對的。

陳西詩被她們說得無力反駁,本來在這個家裡她的身份跟女傭的地位差不多,生下兒子,兒子受寵了,她還是一樣地低下,不被看得起。

想到兒子,陳西詩緊緊抓着元項的手,“元項,看在兒子的份上,我……我真的不是要出軌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受人指使的,我……元項……”

“你還敢提信兒?真不要臉,要不是念在你生了信兒的份上,早就將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丟出去了!”慕容月不願讓她把寶貝孫子和她擺在一塊,孫子身上有元家的血液,但是這個女人可沒有。

一直沒出聲的元項指着陳西詩,“把衣服穿上,到大廳。”

說完,元項沒有再看她的表情,帶上母親和妹妹離開。

碩大的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陳西詩淚流滿面,拉開被子踩到地板上,卻因腳軟,整個人撲倒在地毯上,身體的疼痛不停地提醒她,昨晚坑髒的一夜,強撐着身體進了浴室,鏡子里的女人臉色蒼白得和牆紙有得一拼。

足足唰了幾十遍身體,才換上衣服下了樓。

大廳里,沙發上,慕容月,元項,元千惠分別坐在沙發上,就等着她,嫁進來兩年,她沒正面面對過他們三個,三個在這個家最有地位的人。

就連對她最好的元千惠臉色都是凝重的。

她比誰都清楚,元家在社會上的地位,這些年,一些老式的家族慢慢地在沒落,更別提那些在六十年代稱為貴族的家庭,元家的基業也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這麼多年來順風順水,別人摔狠了,也只有元家屹立不倒,當初她和元項結婚時,掀起了不少的風浪,但是即使她是低下的平民女孩,那場婚禮依然風光得讓別人可遇不可求,她一朝成了飛上枝頭當鳳凰的灰姑娘。

而她的丈夫雖然從新婚之夜之後再沒碰過她,卻從未在外面沾花惹草,元家的名聲一直都是非常漂亮的。

若是……若是她帶了一個男人回家做/愛的事情被外面的人知道了……

想到這裡,陳西詩腿一陣發軟,臉色更加慘白,可是她猶記得昨晚明明是元項的臉啊,難道是她幻想出來的?

“我們元家是絕對不會接受你這種兒媳婦的。”終於讓她逮到機會將這個女人正法了,慕容月當然不會放過任何趕這個女人出門的機會。

“媽……我我真的……”此時說什麼都是蒼白的,但是她心底就是有一絲抵觸,昨晚的感覺很真實,那是她丈夫,才不是那個突然出現在她床上的男人,可是她能怎麼辦?那個男人確實躺在她身邊,她還用手去抱過他的腰,想到這裡,陳西詩一陣噁心。

“嫂子,雖然我一直很喜歡你,你一直都很聽話,爸爸之前也說了,要我們好好待你,可是你這麼做,我真的很替哥哥傷心,他雖然對你不算很親密,但是他是考慮到你身體問題,當初你剛生完信兒,醫生說你身體比別人弱,要多休養,哥哥才……我都替哥哥感到難過,你怎麼能這麼對他,有什麼不滿你可以直接說啊,為什麼要這麼做?”

元千惠的每一句話都敲打在陳西詩的心頭,疼得她蜷縮起身體,坐在沙發上宛如一個木偶似的,抱着胳膊,她淚水縱容,“對不起,我真的沒什麼印象……我我以為是……。”說到這裡她不敢啟齒了,這更能讓人生氣,連丈夫都能弄錯。

“別告訴我,你是想說你把那個男人當成我兒子了?這種破綻百出的謊話你也敢講?”慕容月毫不客氣地說道。

“行了。”

一直沒出聲的元項打斷三個女人的對話。

陳西詩擡眼看着他,換來的只有他滿臉的冰冷,也是,哪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還能有好表情么。

更何況這個帽子還是在他家裡戴的。

“西詩,我們元家,丟不起這個臉,信兒,也不想有你這樣的媽媽。”元項語氣里無起伏,可是就是讓人感到冰冷和絕望,陳西詩抱緊手臂,慘白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彷彿越來越遠,和兩年前第一次見到的如沐春風的男人相差那麽遠。

“元項……”一種預感在腦海里形成。

“西詩,我們離婚吧。”

轟隆——屋外突然閃電交加,昨天還晴朗有風的天布滿烏雲。

陳西詩的臉被閃電劃過一般,顯得那麽支離破碎,她眼眶裡流幹了淚水,就這麼直直地看着說話的元項。

如果說愛情是一朵毒花,她想……她被毒死在彼岸邊。

☆、修後(2)

過了晴天就是連日來的大雨,稀里嘩啦地落在寬大的林蔭路上,兩旁的樹枝隨着風雨搖擺,嘩啦啦地就只聽見強勁的風聲和落地的雨聲,一個人影從敞開的大門走出來,走進雨里,手中拎着一個小小的帆布包,這是她僅有的家當了,包里只有幾件衣服,還不如躺在包包內側里的一張銀行卡,卡里有元項給她的離婚費三百萬,兩年的婚姻,她的初戀,還有和她血脈相連的孩子,僅僅只值三百萬。

丟了婚姻,失了愛情,讓出了孩子,她只換得三百萬……

“撲通”一聲,嬌小的女人跪倒在林蔭路上,大雨落在她的身上,噼里啪啦像是在敲打她的心上,衣服如塊破布粘在身上,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陳西詩看着在她走出來就關上的大門,給她拉門的女傭眼底的不屑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里。

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陳西詩抱着肩膀,嗚嗚地哭起來……

元項沒有和她開玩笑,他說離就得離,那份離婚證書彷彿早就為她準備好似的,在她張嘴試圖想開口,離婚證書來到她跟前,她被逼着寫下:陳西詩(三個字)

最讓她絕望的是,慕容月連讓她看孩子最後一面都不給。

雨沖在她身上,刷得她臉上蒼白,冷風刮在她肌膚上,要將她撕裂一般,突地大門再次打開,走出來兩個黑衣男人,一人架着她一隻手,像拖着垃圾似的,往鐵門走去,陳西詩想掙扎,卻因身體過分虛弱而動不了,眼裡嘴裡全是雨水,沉甸甸地,就要將她整個人淹沒,她如人偶被丟到門口,身子往前傾,直直倒在水泊里。

“咔嚓”身後的鐵門關上,彷彿關上一道永不開啟的城牆。

元家就是這樣對待出軌的媳婦的,就算這個女人是孫子的母親也好,依然改變不了她低賤的身份和出軌的事實。

???

“那不是元家嗎?仍了什麼出來?”一輛保時捷在路過元家門口前,放慢了車速,被雨水沖刷得灰濛濛的窗戶只看到兩個男人夾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丟在地上,坐在駕駛座上的譚耀踩下剎車,保時捷停在元家門口。

副駕駛上的男人揉着眉頭,不耐地說,“仍什麼關你什麼事?走吧,我一夜沒睡,頭正疼着呢。”

為了找妻子,他一個晚上走了十多個地方,找到凌晨五點多才將人找到,帶回家還大鬧了一頓,車子都不敢開,只能讓要一起去公司的譚耀開車。

“不是,你看,那個女人很像是……”譚耀想了想,元家婚禮上……那個頭髮長到和她的臉一樣讓人過目難忘的女人,車窗搖下,看到那頭披散在女人後背和地上的長發,他確定了,“就是那個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女人,叫什麼來着?”

“陳西詩?”蕭曄終於看過去了,地上匍着的女人,被雨水沖得彷彿就剩一塊泥了,只能說,這個女人有太多讓人記住的地方,一張漂亮的臉,一頭及地的長發,一個好記的名字。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我草,我怎麼會忘記呢,陳西詩,多好記啊,她怎麼會被扔出來?不是生了個兒子么?”譚耀平時不八卦,一八卦起來和記者有得拼。

元家嘛,是個完美家族,挑不出毛病,在這個圈子,就剩下這麼一個貴族式的家族了,娶了一個平民女子也為元家添了不少好話。

現在這平民媳婦被丟棄,所為何事?

不是元家有問題,就是陳西詩有問題,蕭曄不感興趣,也不想八卦,“走了,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譚耀好奇心挑起,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腦海里浮現,“我覺得她漂亮,身材不錯……”

“所以?”語氣很不耐煩,蕭曄很想拽譚耀下車,他先走。

“我去撿回來。”譚耀手放門把,想下車,譚耀是圈內有名的花花公子,即使結了婚也安分不下來,總是在外沾花惹草,平時沒事最大的愛好是養女人,喜歡把女人養熟了又拋棄,在圈裡,聲名狼藉。

“我去。”地上的女人不知哪裡觸動了他,來不及思考為何,蕭曄已經拉開車門,率先下車,越過車頭,在譚耀打趣的目光下,走近地上那一陀東西。

雨彷彿不會停似的,唰在她身上已經麻木了,離了元家,她無處可去,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回她的兒子和她曾期待已久的婚姻,要不是對元項的感情,還有對兒子的感情,她是沒辦法在慕容月厭惡的壓迫下度過兩年之久的,她父母早年離異,父親帶着另外一個女人遠走他鄉,母親在父親走後沒多久,便病死了,獨留她一個人跌跌撞撞地長大,青春在困苦中度過,也只是盼望有個男人來疼愛她,給她一個家庭,而不是一個人孤零零地住一個房子吃一桌飯,她對父親有恨,卻沒有澆濕她對愛情和家庭的渴望,可是……她的婚姻破碎了。

雨幕中,沾着雨露的黑皮鞋印入她的眼帘,多麼像她丈夫的鞋子,只有她丈夫喜歡穿這種鞋,陳西詩仰着頭,想努力看清站在跟前的男人的臉,可惜雨水太大,衝進她的眼裡,一片模糊。

蕭曄蹲下來,記憶里的女人比今天紅潤,比今天青春,比今天美麗,可是此時的女人柔弱得如柳條,那雙眼睛被雨水洗得十分純凈,表情奄奄一息,彷彿隨時會撒手歸去。

寒雨滲人。

她被人騰空抱起來,想說終於可以看看有着和丈夫一樣皮鞋的男人是什麼樣子,卻敵不住沉重的眼皮,歪倒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我擦,還真是把她撿回來啊?算你的還是算我的?”譚耀手放在方向盤上,頭轉到後座,看着蕭曄將一身濕漉漉的女人放進後座,“喂,幸好這車是你的,不然我該罵人了,到處都是水。”

“這個樣子不能去公司吧?”蕭曄上車後,譚耀啟動車子,側頭看了他一眼。

抽過紙巾擦擦臉上的雨水,蕭曄淡淡地說,“你在徐寧縣是不是還有一處房子?去那裡吧。”

譚耀猛地剎住車子,“那處房子是我的救命仙丹,哪裡能給你用?還是你要把她給我?那就沒問題啊。”

蕭曄解開袖子的紐扣,說道,“楊市那套跟你換吧,你不是更需要麼?我要徐寧那套。”

想到那個磨人的小妖精,譚耀愉快地答應下來,楊市房子不好買,買了還得過手續,一旦過手續家裡那黃臉婆就會知道,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的,這下好了,晚上小妖精能讓他多摟摟抱抱了。

“成交,看在兄弟的份上,我順便把金湖那套也送你了。”怎麼算還是他賺了,那兩套都在徐寧縣那破不垃圾的地方,蕭曄那套在楊市可以抵他三套的房子,沒想到後座的女人能讓蕭曄這麼不惜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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