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澤辛再次醒來,他跟陳依在一個套房裡。林笑兒跟廖夕也都在陳依的床邊,林笑兒看到他醒了,趕緊走過來,看着他道:“你病了那麼多天怎麼不跟家裡說啊?”
聞澤辛眉眼淡淡:“沒什麼好說的,她醒了沒?”
他再次看向那張床,林笑兒又鬆開他的床邊道:“沒醒,酒精揮發了,她醉着呢,接到老梁的電話,我嚇死了。”
林笑兒走回去,去看陳依。
陳依一直還睡着,吊著營養液。廖夕遲疑了下,走過來,看着病床上的女婿,“你好些了嗎?”
“好些了,岳母。”聞澤辛唇角勾了下。
那雙桃花眼含着些許的笑意,有些暖。可是廖夕還是怕這個女婿,總覺得他眼底的笑意是假的,隨時都有寒霜會出來。
她問道:“她怎麼會跟人喝酒啊?”
聞澤辛頓了頓,說:“我的錯。”
“沒看好她。”他四兩撥千斤地道。
廖夕:“……哦。”
廖夕回到陳依那邊的病床,兩個母親都把聞澤辛扔在這邊,只關注女兒媳婦,聞澤辛掀起眼眸看着吊瓶,眼看着差不多了,起身,拔下針頭。
林笑兒大叫:“你幹什麼呢?”
“我還有事要處理。”聞澤辛站起身,把襯衫塞進褲腰裡,挽起襯衫袖子,露出線條有力的手臂。
他來到陳依的床邊,低頭吻住陳依冰涼的嘴唇。
他這一動作,嚇到旁邊的兩位母親,誰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做,且怎麼會這麼做,他們不是沒感情嗎?
不是冷戰了分居了嗎?
林笑兒看一眼廖夕。
廖夕也看一眼林笑兒,彼此眼底都有疑惑。聞澤辛伸出拇指,摩擦一下陳依的唇角,隨後站直身子,慢條斯理地扣着襯衫紐扣,“媽,你們看着她。”
“你去幹嘛?”林笑兒趕緊回神,問道。
聞澤辛沒應,拉開門走出去。這個時候是凌晨兩點,走廊上沒什麼人,聞澤辛走進電梯,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可是神色冷漠,令人看着生寒。
在一樓開走那輛阿斯頓馬丁,很快,車子再次抵達俱樂部。他看一眼手錶,隨後上樓,進過剛剛那一鬧以後。
整個俱樂部的人認出了聞澤辛。
後來得知林家小姐在六樓灌聞二少的太太,他們更是嚇得魂不守舍,當時怎麼沒警惕一點呢,六樓說讓包下就包下,也沒有去了解過來往名單,這下好了,整個俱樂部也跟着瑟瑟發抖,負責人聽到聞二少又來了,趕緊從裡面出來,問道:“人呢?”
服務員指着天花板:“六樓。”
負責人跟着看一眼:“他是去教訓那幾個人吧?”
服務員點頭。
負責人:“行,我們就當不知道,今晚在六樓的都有哪些人?以後列為黑名單。”
“我等會兒報給你。”經理也跟着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