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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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慶有判刑後,被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個人全部財產,出獄後便是一普通老百姓,白若清這次的重婚罪將他再次送進牢里,穩坐兩年。

這頭羅魅被舉報投資商業資金來源不正當而被拘留,留下一個十歲的白俊,羅立燒光頭也想不出辦法。

沒過多久。

羅魅被判刑,超市全數收回。

判刑的那天,白若清坐在家裡,陪着母親,母親坐着坐着,突然掉眼淚,她嚇了一跳,緊緊地摟住母親,不停地叫母親別哭。

母親卻一刻都沒停。

足足哭了兩個多小時,直到精神不佳,才消停,她把母親扶進房間里,安撫着母親睡覺。

看着母親閉上眼睛。

她衝到洗手間里狠狠地哭了起來。

這時手機響了。

她接了起來。

那頭熟悉的清脆的嗓音讓她一愣。

“若清,對不起!”是廖冬青的電話。

她咬了咬牙,盡量讓聲音放平,應道,“不用道歉,我也有錯,有時間見個面,我把錢還給你。”

“不用……”

她沒等廖冬青講完,便把電話掛了,她沒心情應付任何人。

又過了三天,大年三十,新的一年到來了,看着外頭喜氣洋洋,她強打起精神,準備過年。

有希望跟沒希望的過年是不一樣的。

過去她再什麼感到孤單寂寞冷,但至少還有父親這個盼頭,過完年了就又少一年了,離父親出來的日子又近了。

現在她親手把父親送進去。

那個醫生說,“你父親的耳朵徹底聾了。”

她想,父親會永遠記住母親的,那是被母親咬壞的耳朵。

齊禹一直在等她答應,她其實沒想太久,心裡已經答應了,能偷得他一天是一天,破罐子破摔。

但她還沒正式告訴他。

知道她有家,他沒安排一起過年,畢竟他也有母親,孟柯開玩笑道,“不如全部一起過年好了!熱鬧。”

得來她的一記白眼。

葉小小臨到過年都不能回來,被齊禹凍結了卡的她得上學校去當講師,受盡別人的白眼。

已經無數次叫齊禹放她回來了。

齊禹只當沒聽見。

三十晚上,她坐了一桌子菜,阿昌舉着酒杯笑道,“慶祝我們認識五周年。”

雪弟跟着舉杯,杯子里是飲料,灑得滿桌子都是,卻依然笑得燦爛,母親也難得得露出一絲笑容。

她把甜糕放母親跟前。

母親卻沒有夾過任何一塊。

她也趁着勁頭,喝了好幾杯啤酒,其實她真不會喝,第二杯下肚就感到腦袋有些暈。

第三第四還好,第六杯她便徹底倒在沙發上,難以動彈。

迷糊的視線里只看到阿昌將母親扶回房間,又收拾了被雪弟弄得一團槽的桌子,接着阿昌便上來要扶她。

“若清,回房睡吧。”

她唔了一聲,勉強坐起來,身子軟無力,剛一坐又歪了下去,她看着阿昌的臉變了又變,變成齊禹的臉。

頓時驚奇地指着,“阿昌,你怎麼變成齊禹了。”

“阿昌”愣了一下,輕笑道,“喝醉酒還記得我呢?”說著“阿昌”就將她扶起來,摟着她的腰。

她感覺很怪異,使勁用力地將他推開,“別動手動腳!”

“沒動,就抱你回房而已。”說著她便被攔腰抱起,她愣愣地擡眼看着“阿昌”的臉,奇怪了,阿昌的臉真的好像齊禹,阿昌沒齊禹好看啊。

她被放到柔軟的床上,眯着眼,揮手說道,“你可以出去了。”

“阿昌”又笑道,“利用完就把我扔了?”

“你神經!”

她迷糊的腦海里只覺得今晚的阿昌很是奇怪,罵了一聲,唇上卻貼上來一抹柔軟,她瞪大眼睛,眼前明晃晃是齊禹的臉。

但她的腦海里卻還停着這個是阿昌。

阿昌居然敢輕薄她。

“啪!”蓋世神功打得你落花流水!

“走開,登徒子,待朕醒了要你好看。”說罷,她便轉身,捲起一懷抱的被子,氣哼哼。

“齊先生,你的臉?……”阿昌忍着笑看着齊禹那臉上的五指印。

齊禹舔舔唇角,失笑,“我先回去了,本來想着帶你們出去玩的,現在她都睡著了,那明晚好了,你照顧好她。”

阿昌憨厚地點頭,“好。”

“對了,我順便把雪弟帶走,我哥要。”

“這……”阿昌是想拒絕的,但他不會說拒絕的話,只能任由齊禹把雪弟拉出來門。

這片地方不能放鞭炮,只有指定的地點可以放煙花,年三十晚上,天空印着彩色的光,一波接一波的。

廖冬青一個人坐在天台上,身邊擺着一支紅酒,還有幾盤花生,一個人仰望着天邊的煙花。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肯定是去找白若清玩的,在喜帖街那塊爛地方,兩個人點煙花玩,但今年只有她一個人,

不是沒想過跟白若清和好。

但到嘴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而在法國的葉小小,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看着這個城市沒有新年的夜晚,眼眸里全是恨意。

她從以前就知道,齊禹這心裡從被白若清纏上的那一刻,就住了白若清,他的不回應只是怕傷害白若清。

出國一起讀書的那幾年,齊禹更加努力,甚至向孟嚴律藉資金,自己開始玩起期貨,他是唯一一個期貨投資上穩賺的人,並在兩年時間賺到一筆錢,使得孟嚴律對他另眼相看。

她想盡辦法想阻止齊禹回海印市,但終究徒勞無功,最後卻因一個假消息而將她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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