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自如。
自然。
流暢。
全場都沒人吭聲。
主持人也看呆了。
一場完。
停頓幾秒。
蕭禛帶頭鼓掌。
很快。
“啪啪啪啪啪啪”的掌聲響徹了整個演播廳,周沫放下了道具煙,扎着頭髮跟秦茴擦肩而過,她輕飄飄地幾個字:“回敬你的,垃圾。”
秦茴白着臉,差點伸手去抓周沫的頭髮。
她嘴張了張。
以前。
她也說周沫,是垃圾。
所有的評選師,舉牌。
全是淘汰牌。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周沫不表演還好,這一表演襯得這兩個人像只小丑,不對,小丑都配不上。直接吊打,完全不用比。
主持人張了張嘴,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
“我都說了不想來參加!!”下了舞台,秦茴一把甩開陸瑜的手,拿起包包大步地離開。
她們方才穿旗袍的時候,一群人說她們好看,這會兒一群新演員看着她們被淘汰,狼狽至極,方才的優越感被丟在了地上狠狠地碾壓着。好幾個演員方才還湊近她們,這會兒反射性往旁邊躲去。
秦茴走了幾步,還能感覺到那些看好戲的目光,她快速下樓,陸瑜急忙追上,她想提醒秦茴,旗袍是節目組的,得還。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下了一樓,陳瑜才拉住了秦茴,秦茴回頭黑着臉道:“我之前就說了我不想參加,你非要我來,你看現在成什麼樣了?她怎麼說我的,說我是”
垃圾兩個字她梗在喉嚨里。
陸瑜垂着頭任由她說,只是緊緊地抓着,隨後她說:“你沒發現她變了很多嗎?以前你說她的時候,她性格不是越來越陰暗嗎?怎麼現在演技那麼好,還那麼自信?我記得她以前很自卑的,你怎麼說她她都不回嘴,你有沒有發現她很怪?”
“怪?”秦茴回了一個字。
“是,很怪,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之前不是老是那樣說她,她性格後來越來越陰暗偏執,最後不是還非要跟謝棧結婚嗎?”
秦茴想了下,正要張嘴。
這時。
一個男人低沉陰冷的嗓音從身後傳來:“哦?原來如此”
秦茴跟陸瑜一轉頭,兩個人臉色煞白,搖搖欲墜。
身後,三個男人站在那裡。
謝棧,周全,謝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