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這妹子太純情,全是看過的小說畫面,耳朵豎得直直的,既期待又害怕從洗手間里聽到了什麼…
四個人全煎熬着。
連服務員上菜,都沒法吸引他們四個人。
大約十分鐘後,陳妙紅着臉,抓着顧亦居的袖子走出來。他們四雙眼睛措不及防地挪開,成立抖着手拿煙:“今天天氣真好啊…”
話剛說完,外面就下了大雨。
成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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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居帶着陳妙落座,陳妙旁邊的位置就是鍾瑤。陳妙大方地沖鍾瑤微笑,鍾瑤也趕緊沖陳妙微笑。
兩個人眼裡都有打量對方的意思,但是鍾瑤更多的是尊敬,陳妙卻在想着近着看,鍾瑤也不是很像陳欣。
她比陳欣看起來要成熟很多,是那種有點野性的成熟。
坐下後。
菜色上完了。
成厲倒酒,給陳妙也倒了點兒。
陳妙端起酒杯,他們三個人就站起來,紛紛碰了陳妙的杯子。
陳妙呆愣了兩秒。
成厲笑着道:“嫂子,我叫成厲,跟在顧爺身邊七年。”
杜宿笑着道:“嫂子,我叫杜宿,跟在顧爺身邊四年。”
鍾瑤:“嫂子,我叫鍾瑤,跟在顧爺身邊一年。”
陳妙急忙站起來,舉着杯子:“我…我…我叫陳妙…”
話沒說完,顧亦居嘖了一聲:“你叫陳妙,我老婆,坐下,他們敬你酒,你站起來幹什麼?傻兮兮的。”
陳妙:“……”
其餘人哈哈笑了起來。
柳英撲在桌子上笑道:“妙妙,你現在真的好傻…”
畢竟,陳妙身上沒什麼江湖味,這幾個人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打滾很久的。陳妙心裡悄然翻個白眼,坐了下去。
他們三個人全一口喝完,陳妙不太會喝,她就抿了一口。
顧亦居伸長了腿,拿了筷子給她夾菜。
陳妙塞了一嘴的菜,才問道:“你們…在緬甸做什麼的啊?”
成厲挑了下眉,看向鍾瑤。
鍾瑤放下手裡的杯子,靠近陳妙,低聲道:“就是開了一個賭石場,顧爺嘛,在緬甸這些年就干這些,我們就是幫他幹活的,如今那邊賭石場還在經營,只是顧爺把重心放到了國內來。”
她輕描淡寫,裡面的一些危險還有顧亦居曾經經歷過的,此時都不太敢說。陳妙點了下頭:“就這樣啊?沒了?”
鍾瑤笑了聲,“剩下的你就問顧爺就行了,我們說是顧爺的合伙人,實則我們就是他的手下。”
緬甸那塊地方魚龍混雜,賭石場什麼人都有,迎來送往,沒有一點手段還開不好。反正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