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起身,又給他端了一碗粥。
全喂進他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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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粥,天色晚了。蘇荷收拾好廚房回來,謝樓擦拭好身子走了出來,換了一身睡衣。蘇荷踮腳碰了下他額頭:“沒再燒吧?”
謝樓伸手摟她的腰,“沒,你也去洗澡,早點休息。”
蘇荷:“你還累呢吧?”
謝樓:“嗯。”
謝樓鬆開蘇荷,回到床上,躺下。蘇荷怕他累着,上前服侍他,謝樓唇角勾了勾,道:“你這樣真像賢妻良母。”
蘇荷拍了他胸口一下,起身了,拿了睡衣進浴室。
再出來,屋裡光線暗了很多。蘇荷看了眼床上的謝樓,拿了吹風筒出去外面吹乾了再進來。此時快晚十點了,蘇荷就着一點光線,湊過去看謝樓。他把手從額頭拿下,露出一雙狹長的眼眸:“看什麼?睡覺。”
蘇荷嚇了一跳,笑道:“還以為你睡著了。”
說著,謝樓掀開了被子,蘇荷躺了上去。剛一躺上去,腰就被謝樓摟住,他的手順着她衣服往裡滑。
蘇荷一驚,“謝樓。”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來做,你在上面。”
蘇荷呼吸一頓,躲着他的手:“你不累嗎?”
謝樓冷笑一聲:“誰讓你今天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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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光在此時有調情的作用,窗戶半開,風呼呼地吹進來。深色窗帘啪嗒地響着,這是蘇荷唯一一次農奴翻身做地主。
烏黑的髮絲垂在後腦勺,她仰着脖子,叫聲又軟又細。
隨後彎腰,她咬住謝樓的薄唇,呼吸急促,她眼角閃着淚水,斷斷續續地道:“謝樓,以後都這樣好不好?”
謝樓撫着她的後腦勺,低低一笑,“好啊。”
做夢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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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樓這病來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就回了公司,蘇荷回學校上課。五月小假緊接着來臨,謝樓想帶蘇荷去旅遊,但蘇荷想去一趟B市,看看出院後在家裡獃著的王惠,這段時間周父都有給蘇荷發王惠的信息。
大概是年紀到了,加上這幾年生活過得沒以前那麼富足。也操心了,王惠這會出院後,精神狀態不如過去那麼好了。成天在家裡獃著不怎麼出門,對打牌也不感興趣,聽周父的意思,王惠心裡特別恨那個套了兩支股票給她的那個女人。
周父意思讓蘇荷過去看看她。
他實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