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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下意識地拒絕他的話,可是一方面又在暗自想着他的話,想到最後睡意都沒有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翻到最後實在是翻不動了,我拿過小行李袋,打開,裡面躺着語數英三本。

我頓了頓,將書拿出來,腦海里閃過李秀跟張楚那同樣清秀乾淨的筆跡。

孟宴老師無疑是個優秀的畫師,如果跟着這樣的畫師,我是不是也會變得很優秀?

一時間,滿腦子的很優秀在我腦海里轉悠,轉悠,轉悠。

晚上,糖糖老師過來帶我們出去玩,陳撓也一起,張軒看到陳撓嘴巴頓時翹得老高,一臉的不情願,糖糖老師笑着拍他的寸頭,“鬧什麼彆扭?”張軒瞪大眼睛在陳撓身上掃了掃,隨即甩開臉,一副小孩子的作風,陳撓朝我眨眨眼,我噗了一下笑了出來。

張軒不滿地哇哇叫,“李優,你笑什麼笑?”

我瞪着他,“我就笑,你想怎麼樣?”張軒被我一瞪,泄了氣,不情願地走在前頭,大搖大擺地划著手。

糖糖老師突地笑出聲來,說道,“張軒就像是個被寵壞的小孩,也難得他居然有着繪畫的天賦,大部分小畫家多多少少都有性格上的缺陷。”

我走在陳撓身邊,悄然捏着手,眼神看向右邊的那座大橋,這裡是海印市,海印市是個不發達的城市,它有底氣的地方,就是這個城市裡有一家叫揚小調的畫坊,其他的小鎮,比如常青鎮,雙花鎮全都是百年老鎮,但是都像個不問世事的老人般落在海印這個城市裡,不出彩不張揚,僅僅只是依靠着海印市一天過一天的日子。

這個城市很普通,所以我們逛得也素然無味,唯獨有點讓人有興趣的地方,就是這裡的每條街的牆壁上都有掛畫,每一副畫都出自揚小調的學生之手,陳撓說,這些畫有些在外面標價達上百萬,上百萬的畫卻在海印市的街上隨意掛着。

陳撓說,“海印市是個以畫為生存的城市,所以我爸爸對常青小學的美術培養極其重視,這是整個城市的象徵,而常青小學則像受了詛咒似的,將近三十年都沒有出過一個有名的畫家。”

糖糖老師拉着我的手,含笑道,“校長知道你的畫得獎時,他的心情,簡直不能形容,甚至悄然在辦公室里落淚,所以,李優你一定要好好加油,如果能做孟宴老師的徒弟,成功指日可待。”

陳撓震驚地問,“孟宴老師要收你做徒弟?”

張軒摸摸寸頭,撇撇嘴,“可不是嘛,李優還不知好歹,給拒絕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們,心裡亂糟糟的,陳撓笑着搭上我的頭,狠狠地揉了下我的頭髮,“要是我,早跪着求他收我了,你居然還拒絕了,真不知天高地厚。”我揮開他的手,卻被他揣在手裡,他另外一隻手捏上我的鼻子,說道,“整個培訓班,我就只記得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頭,我都不記得他,連他長什麼樣都不記得,只知道大家都說他獃獃的,我暗地裡還嘲笑過他。

“因為你的英語本上總是畫著一棵樹,那棵樹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種下的,以前常青鎮只是因為有條街叫常青,所以叫常青鎮,後來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說人的意念要像常青樹一樣永保常青,所以種下了象徵常青的常青樹,其實那樹的真名不叫常青樹,而叫雪松。”

雪松?那畫得就連一片葉子,一根樹桿紋路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常青樹,叫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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