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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溜煙地跑了,那時我才知道,在老師監管得十分嚴格的底下,那戀愛兩個字的風潮依然暗涌着,延伸了整個學校,那些私下談戀愛的不再少數,尤其是高中部,一抓一大把,但是大家都聰明,即不會被發現也不會讓成績下降,所以那些成績下降而被退學的只能送兩個字“傻子”

我又幫帶了幾次情信,都直接進了垃圾桶,隨即他抬眼看着我,我一時被他看得站直身子,滿心心虛,接着他淡淡地說,“你這麼有空?”我使勁地搖頭,如撥浪鼓似的。

“那麼,做信鴿這種差事,你該辭了。”他那語氣雖淡,但絕對壓迫,我當時就差跟那日本人一樣彎腰鞠躬說個,“是!”(參照日語)

不過事後我想想,我還真孬種,在校車上死命地抓着頭髮,心裡暗想着要把尊嚴討回來。

這尊嚴沒討回來,高二的風吹來了,暑假期間我去了一趟法國,還是住在那間小木屋裡,媽媽知道我去法國,語帶閃爍,眼眸閃着淚光,許久都沒把話說出來,倒是爸爸,僵着臉對我說,“優優,你如果有時間,能不能去你姐姐的學校看看她?”

說著他就塞了一張紙條給我,那上面有李秀的電話跟學校的地址,我捏着那紙條,死死地,隨即我把紙條塞回給爸爸,冷着臉說道,“我不去。”接着我就拎起行李朝門口的車子走去。

我知道爸爸的臉色變得難看,也知道媽媽在我說那三個字的時候淚水就掉了下來,那又如何。

我不會去看她的。

她連電話都不肯給爸爸媽媽,我憑什麼去看她,而爸爸媽媽又憑什麼叫我去看她,做夢。

這次在法國的小木屋,我進行了畫畫的進修,每天都有不同的世界級的畫師幫我上課,我忙到沒時間去想李秀的事情,孟宴老師在法國更忙,他每天都是很晚回來,很早起床,我看他這麼辛苦,每天早上還要啃着那些乾乾的麵包出門,於是我每天早上開始給他做中國早餐。

他看到那白粥,笑了一下,隨即大大地喝了一口說道,“好喝,我沒白收你這個徒弟。”

我笑着讓他多喝兩碗,他嗯道,隨後他說很懷念油條,我第二天就給他做了油條,他十分歡喜,我看着他歡喜我也開心。

隔壁木屋裡的伊索挺着肥肥的身子喜歡到我們木屋來,然後一臉痴迷地問孟宴老師的平時的愛好,喜歡吃什麼,喜歡幹什麼,喜歡哪個城市,介意娶法國女人嗎等等之類的明確表示好感的問題。

伊索是有點胖,但是在中國人看來就有點壯了,身材極其豐滿,長相也年輕,但是我不確定孟宴老師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嗎,於是我只能把我知道的說給她聽,她那時不知道孟宴老師是個畫師,只覺得孟宴老師有中國男人的那種神秘。

孟宴老師如今39歲但由於他總喜歡穿唐裝,於是整體感覺看來有42歲,我也從來沒聽說過他的感情生活,雖然我們是師徒,可我們聚少離多,我敬他愛他,但是我從來沒聽說過他的感情。

那天晚上我問他,“老師,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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