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耀笑道，“南瓜粥，你們要麼?在後面……”
“不要，我們不喝粥，難得這裡那麼多海鮮，我們當然吃海鮮了，譚總，你上次抱着歲總往大廳滾的時候那身手真是太帥了，歲總真是幸福啊。”
譚耀笑了笑。
說道，“我也很幸福。”
前台臉一紅，一臉蘇蘇蘇死的模樣。
黃潔年紀有點大了，也不是前台這種小年輕，聽前台跟譚耀的對話，這才感到有一絲不對勁，她拽着前台。
往油炸區走去，悄聲地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什麼我們沒發現的?”
前台聽到後，低下頭，弄薯條，說道，“沒有啊。”
“你說不說?”
黃潔擰了下前台的手臂。
前台嘶了一下，“真的沒有啊。”
講老闆的私事她可沒那個膽，再說了，公司的人都不知道的話，她說出來就是散播謠言。
黃潔沒得到答案，哼了一聲，“我自己去問歲總。”
“和歲總關係好了不起啊。”前台忍不住說道。
黃潔忍不住又想爆她一個頭。
隨後兩個人拉拉扯扯地在餐盤區拿餐食。
秦秘書一直默默地在她們身後跟着。
幾個人回到餐桌。
譚耀正在剝蝦，剝了往歲連跟前的小碗放，說道，“別光喝粥，吃點蝦。”
歲連其實沒什麼胃口，還是夾了一塊蝦，沾了沾醬，放進嘴裡，譚耀順勢又切了牛扒，把牛扒切成小塊的，推到中間。
前台看着那些小塊小塊的牛扒，咽了下口水，問道，“譚總，我能來一塊嗎?”
譚耀笑道，“你問歲總。”
歲連含笑，“能，都拿去吃。”
前台歡喜道，“謝謝歲總啊，啊不，謝謝譚總。”
說完，她拿起叉子，叉走了一大塊牛扒，譚耀喝了一口咖啡，低聲對歲連道，“吃吧，再不吃沒有了。”
語氣里有些心疼&ash;&ash;那些牛扒。
歲連應道，“我不是很餓。”
“就喝一碗粥?”
“我還吃了不少蝦。”
“喜歡蝦?我再去拿點。”
“不用了!”
兩個人聲音不大，但坐他們對面的前台全都聽到，一臉蘇樣，就差捧臉了。
吃完後，譚耀去買單。
黃潔再傻都明白了，看清楚了。
起身的時候，對歲連眨了下眼，歲連被眨得一臉蒙圈。
全場只有門衛是真的安靜地在吃東西，兩耳一閉不聞窗外事的那種，一個人吃了三個人的份，硬生生把這一人快一千的自助餐給吃回來了。
至於秦秘書，沒什麼表情。
出了酒店，譚耀去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