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既然要我滾,我也得先嘗點甜頭。”
邢烈狠狠地揉捏她的胸口,抬高她的腿,解了皮帶,扔在地上,隨即他狠狠地俯下身子,咬住她的唇,不顧唇角的疼痛,啃咬着,陳怡被壓着,完全無法動彈,她只能去推他的肩膀,可當他的唇一壓下來,她躲不開的時候,連掙扎都小了很多,他的手順着她大腿,一寸一寸地將她的裙子往上撩,直到撩到了腰間,又俯身親吻她的果實,翻來覆去地啃咬着。
陳怡扯着他的肩膀,下意識地呻/吟出聲。
就着這個姿勢,邢烈狠狠地撞進她的身體里,他便挺腰邊將她抱起來,摟在懷裡,就着她的呻/吟一遍遍地親吻着。
陳怡整個人都是亂的,她喜歡性/,這是能讓人舒服的。即使這個該死的男人上一秒還讓她怒火中燒,她的指甲報復似地狠狠地抓着他的後背,他咬牙壞笑,“抓,最好抓得它永遠消不掉!”
陳怡一上嘴就咬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鎖骨處差點將他的皮肉咬出來。
邢烈繃緊肌肉,加快速度地撞/入她身體里。
兩個人折磨對方,折磨得都有些精疲力竭,陳怡本來就累,做到後面幾乎快睡著了。
他抱着她進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放滿了一浴缸的水,給她洗凈了身子。
一沾床,陳怡就睡著了。
即使很累,陳怡還是迷迷糊糊地做了好幾個夢,亂七八糟的,還沒等她弄清楚,夢就沒了,迷糊中感到有人在敲門,她翻個身沒理,繼續睡。
手機也響了,就在床頭,她搭在額頭上,接了起來。
是沈憐。
“在睡覺?剛剛敲你的門沒應。”
“嗯……”陳怡輕輕應了一聲,感覺腰部特酸。
“怎麼這麼早?”
“累。”
“邢總回g市了,我剛送他去坐車。”
“哦。”
“你們又吵架了?”
“他犯賤。”
“他挺好的啊。”
“沒什麼事我繼續睡了,明天喊我。”
陳怡關了電話,拉起被子,進入睡眠。
第二天早晨七點,陳怡醒了,她翻身坐起,發現身上裸着,窗戶關着,那掃在地上的電腦已經撿到床頭櫃了。
她揉了揉額頭,赤身下了床,腿一陣發軟,她撐着柱子,半天才站好。
進浴室里刷牙洗臉,又出來換上衣服,收拾東西,順勢把電腦擺弄了一下,幸好床離地面不遠,沒有摔壞。
八點十分,沈憐來敲門,陳怡去開門。
沈憐問,“去樓下吃早餐還是我幫你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