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的嘴唇被吻得紅潤,她梳理了下洗好正在打結的頭髮,從旁邊拿走風筒,插着吹,風呼呼地,將她的髮絲吹得飛起。
他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她背對着窗戶,正仰着頭在吹頭髮,髮絲已經半幹了,他走了過去,從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肢。
林雅手一頓,風筒很吵,他拿過風筒,一手攬着她的腰肢,一手把風筒關了,順勢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另外一隻手將她身子轉了過來,直接低頭就吻了上去,身子隨之跟着將她壓在窗戶上。
隨後吻越來越往下,舔過她的臉,到她的下巴,接着一口允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壓着她的腰肢,摸着她白皙的大腿,浴袍在肩膀上被扯下來,那沒有內衣托稱的胸/部晃眼,他一手揉着,一嘴咬着。
林雅悶哼了一聲,脖子仰高,無法控制的感覺層層涌了上來。
他扯了自己的腰帶,浴袍從他身上落下,他低笑着再次覆了上去,抬高她的腿,進入了她的身子。
他捏着她的下巴,腰身一直往前挺,他咬住她的耳垂,聽着她細細的呻/吟,每一聲都讓他的腰身,挺得更狠。
“今晚,可能沒那麼容易放過你。”
“辛苦了,我的秘書。”
他抱着她換了個姿勢,再次挺進。
這一夜,林雅被他折騰暈了,說真的暈了,後來細細碎碎的只記得她的手抓着被單,幾乎要把被單給擰成團了。
頭頂的光恍恍惚惚的,只有他就近健碩的胸膛。
早晨六點,齊囂醒了,懷裡的女人還沒醒,她脖子乃至胸口,全都是紅色的允痕,齊囂修長的手指在那些允痕上滑了一下,隨後坐了起來,將被子拉至她的肩膀,他靠在床頭,看了眼時間。
接着走下床,赤身去開行李箱,從裡頭拿了衣服穿上。
林雅起身的時候,他坐在沙發上敲着電腦,桌子上放着早餐,聽到她起了,他抬起頭,彈了彈手裡的煙,笑道,“去洗漱,吃早餐了。”
“嗯。”她抓抓頭髮,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她又抓了起來,床頭柜上擺了套衣服,林雅認出那是她行李箱里的,還有內衣內褲,她伸手去拿,卻看到上面擺着一張卡,她拿了起來,齊囂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那是我的副卡,錢你隨便花,沒有密碼。”
林雅頓了頓,轉身笑問,“不是說給現金嗎?”
齊囂咬着煙,眉頭微挑,“那慘了,估計得好幾箱現金吧……”
林雅忍不住一笑,她把卡放進自己的小包,滑下床,也沒避着,就在床邊穿上衣服,順好衣服後,他眯着眼問道,“腰疼嗎?”
林雅笑,“有點。”
他又彈了彈煙灰,“你昨晚暈了。”
“嗯,後來沒什麼意識。”她邊扎頭髮邊往浴室里走。
他放下電腦,走了上前,靠在門板上,盯着她,“還記得換了幾種姿勢嗎?”
林雅吐出了洗漱水,看了他一眼,耳根有些紅。
“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