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憶力不錯,能找到齊囂上次說的停車位。
停好車,上樓。
門開着,估計是等她,屋裡有炒菜的聲音,林雅換了鞋,把門關了,朝廚房喊了一聲。
“阿姨。”
阿姨立即抓着鏟子就出來,“哎,來啦?快進來,等會能吃飯了,齊囂在樓上呢。”
“好。”
林雅把小包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摸着扶手上樓。
齊囂在書房。
正在看雜誌,林雅站在門口,敲了下門,他抬頭,笑道,“進來啊,還讓我去門口請你?”
林雅笑了笑。
走了進去。
齊囂穿着家居服,灰色的,很修身,長腿交疊,骨節分明的手指壓在雜誌上。
林雅走到他身側坐下,他的手鬆開雜誌,立即就摟着她的腰,往懷裡揉。
“今天去4s店洗車了?”
林雅盯着他腿上的雜誌,應道,“是啊,店長給你打電話?”
“嗯,你把車給弄出血了,人家害怕了,就給我打了。”
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盯着她的眼眸,“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殺人還是人家殺你?”
林雅笑道,“齊總,你這話問得太雲淡風輕了,該不會已經報警了吧?”
“哪呢?就算你真殺人了,我也會幫你把事情抹平了。”
那一刻,林雅挺感動的,她主動靠近他,咬住他的嘴唇,低笑,“沒事,我殺人一向都是不見血的,像這種留着證據給人抓的,只有傻逼才會幹。”
齊囂的眼眸有一瞬間閃過一絲欣賞,他低頭,舌尖輕輕地描繪她的嘴唇,手摸上她的脖子,往前壓。
兩個人唇齒交纏,她的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動迎着。
離開的時候,嘴唇上都有對方的唾液,晶瑩剔透,他低頭舔掉她嘴唇上的晶瑩,問道,“那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嗎?”
林雅手緊了下,後鬆了他的脖子,坐了起來,腿伸長。
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姐流產了,我用那車送她去醫院。”
齊囂頓了頓,摟住她的肩膀,往他肩膀上壓,“這麼嚴重啊。”
“是啊。”
“你跟你姐不是不聯繫嗎?”
林雅翻着雜誌,輕笑,“哪裡能不聯繫,以前不聯繫是因為都拉不下面子,到底都是一家人。”
“嗯,我知道你跟你姐姐以前感情很好。”
林雅又笑,“那是以前。”
齊囂沒說話,把雜誌又翻回她剛剛翻開的那一頁。
也許只有血脈相同的,才會感情好。
阿姨做好飯了。
喊人下來吃飯。
齊囂起身,拉着林雅,牽着她下樓,在旋轉樓梯的時候,齊囂還笑道,“言靈舒已經回國了,你周一就可以聯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