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道，“你他媽的放開我啊。”
“不放。”
兩個人沒談攏，她還被抱着，他卻有些困了，半個小時後，摟着她腰的手鬆了松，呼吸也緩了。
林雅趴了快兩個小時，臉都快趴腫了，她掰開他的手，從他的懷裡起來。
他的手鬆了，摔在柔軟的床上。
他身上還有些燙，髮絲垂在側臉，領口還開着，鎖骨隱隱若現，襯衫從腰部扯了些出來，長腿一條搭在床上，一條在地上。
林雅站床邊看了他幾分鐘。
才把他的腿抬了往床上推了去，後從床尾扯了被子，蓋在他的身上，蓋好後，她又看了他幾分鐘。
才轉身。
路過地上拿袋子時，林雅拎了起來，放在他的身側。
下樓。
林貴夫婦都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問道，“還燒嗎?”
林雅頓了頓，“還燒吧，已經睡了。”
“嗯。”
林致從電腦前起來，拉過林雅的手，把她拉出了門，林雅遲疑了下，“等等，我去拿煙。”
她從電腦桌上，扯了煙，才出門。
站在牆角點燃，林致裹緊身上的外套，跳了兩下，抬手揮了揮吹到跟前的煙霧，她無奈道，“你能不能少抽一點?”
林雅側臉看她，“不能。”
“煩呢?”
“有點。”
林致蹲了下來，從地上拿了根樹枝，在泥沙里戳了戳，說道，“妹，這些年你被我跟爸媽煩死了吧?”
林雅低頭，看着她這個三十一歲的姐姐，“幹嘛?”
林致又劃了下地上，說道，“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看到齊總這個樣子，我覺得你也該清醒了。”
“你說。”
林致把手中的樹枝扔了，拍拍手，站了起來，面對着林雅，“梁藝軒要結婚了。”
林雅咬煙的手一頓。
她眯起眼，“你說什麼?”
“他要結婚了。”
“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的，是你們班一個跟他比較好的同學，估計是找不到你，你是不是屏蔽了所有同學?”
“嗯。”
“那個同學跟我說的，上次你去他家，他媽還喜歡你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