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直腸小路里，一眼就看到那中醫的門，此時他門口站着兩個女人，正在敲門。
林雅走過去，問道，“他不在家嗎?”
那兩個女人看她一眼，應道，“在，剛應我們。”
“嗯。”
過了一會，門才開了，是一個小孩，小孩仰着頭，一板一眼地問道，“找我爺爺啊?”
“是啊，在家嗎?”
“在，進來吧。”
小孩退了兩步，一本正經地看着他們。
那兩個女人先進去，林雅跟齊囂後面，小孩看了齊囂跟林雅一眼，這才跑了開，喊道，“爺爺，客人來了。”
先來後到。
齊囂摟着林雅，沒急着上前，而是那兩個女人先去。
林老先生幫那其中一個女人摸了脈，說道，“你這流產後，身子也不知道顧着點，現在是越來越差了。”
那女人捂着臉，眼眶有些紅，說道，“麻煩林老先生給我開些葯吧。”
另一個女人也是說道，“是啊，給她開些葯吧。”
林老先生嘆口氣，在紙上寫了些藥材，遞給小男孩，拍着他的頭，“去抓藥。”
“是。”
林老先生轉頭又說道，“你本身子宮就不太好，這樣流產，不好好保養的話，很難懷孕的了，你老公對你不好，你就離了吧，何必苦了自己。”
那女人眼眶又是一紅。
她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眼陪着林雅的齊囂，想是想到了什麼，悲從中來，又哭了起來，另外一個女人說道，“哎，她就是不敢離啊，你看她老公從來都不陪她的，上次她在你這裡抓了葯出去，在院堂外，差點滑倒。”
林老先生又嘆口氣，小男孩把葯往桌子上一擱，老先生就把葯給那個女人。
後又聊了一些，那兩個女人給了錢就走了。
老先生還坐在椅子上，腿上還是蓋着毛毯，他喊道，“你們倆過來。”
林雅走了過去。
齊囂也跟着，老中醫看了眼齊囂，“你老公?”
林雅點頭，老中醫嗯了一聲，說道，“剛才走的那個女人，跟你一樣的情況，都是子宮的問題，孩子不到兩個月，就流掉了，現在應該好好休養的，還得自己跑來拿葯，你啊，可得好好照顧自己啊。”
齊囂應道，“我會照顧好她的。”
老中醫點頭，“那就好。”
後又問道，“是來開藥?”
“是。”
老中醫又給林雅把了脈，後在紙上寫了藥名，遞給小男孩，叫他去抓。
拿了葯出來。
把米酒留下，齊囂在過院堂前攔腰把林雅抱起，林雅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