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家的嘴臉,不把她榨乾最後一滴剩餘價值,是不會放人的。
景桓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須臾,他看向林姝,聲音冷清:“治好本王,本王可許你一願,無論是什麼本王都可辦到。”
林姝急忙擺手,拍了拍手上的匣子,說道:“皇叔多慮了,小女醫治你完全是因為心生敬佩,不敢奢求什麼,再說了皇叔剛剛已經給過診費了。”
景桓狹長的眼眸落在了林姝手上的匣子上,隨即就移開了目光:“那是母妃給你的,並非本王所有。”
頓了一下,他又道:“本王從不欠人人情,本王給的你不許拒絕。”
林姝:“......”
“好吧,多謝皇叔。”林姝淡淡一笑,又道:“這玉清丹只能延緩毒發作,卻不能完全清除皇叔體內的毒素,我每隔五天來為皇叔驅一次毒,只是......”
說到這裡,她有些為難的看了眼景桓:“如今我出府有些困難,還需皇叔給我找個借口。”
“每隔五日本王派人去國公府接你,本王的命令,誰敢阻攔。”景桓的聲音說不出的霸氣。
林姝苦澀一笑,七皇叔的命令無人敢不從。
只是如此一來她的身份,只怕也捂不住了。
她站在原地眉頭微皺,思索着該如何漫天過海。
卻不想,景桓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綉工不錯,府里綉娘手藝粗糙,本王請你來傳教。”
他竟然做出了讓步,讓林姝有些意外。
“如此甚好,那小女先告辭了。”
林姝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心裡卻在暗暗的想,七皇叔是如何知道她會刺繡的?
景桓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
林姝退出了屋外,福伯迎了上來:“四小姐,老奴送你出去。”
“多謝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