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更好奇了：“到底是誰啊？”
“告訴你也無妨。”
吳老頓了頓：“一個你認識，就是清北的老吳，還有兩個，一個是老田，龍科院的田剛院士，還有一個是老周，周翔宇，你可能也聽說過。”
我去！
田院士和周院士？
用得着嗎？
林塵還真知道這兩位的名字。
田剛是龍科院的院士，清北數科院的前任院長，而周翔宇也同樣是院士之一。
除了院士的名頭，前者是有數學界諾貝爾獎之稱的阿貝爾獎的評委，後者則是與林塵一樣拿過陳省身獎，還獲得過國家自然二等獎。
都是龍國數學界目前數一數二的泰斗。
只是自己一個本科生做畢業答辯，你們幾位龍科院院士過來湊什麼熱鬧啊？
院士都是大忙人，林塵的畢業答辯一下子要來這麼多院士，自然必須安排好時間。
林塵和王老商量了一會兒，最後確認答辯放在半個月之後。
確認了答辯時間，林塵便準備走了。
剛要走，王老忽然遞給他一本數學年刊。
“你一會兒要是沒事的話，替我去下人工智能學院，他們那的小柳找我借這本數學年刊好幾次了，你就順路替我帶過去。”
“哪個小柳？”
“就參加你人工智能畢業論文答辯那個。”
我去，那不就是人工智能的柳院長嗎？人家也六十多了啊！
好吧，在王老眼裡，看大部分人都是小字輩的。
拿着這本數學年刊，林塵一路來到了人工智能學院，把東西交給柳院長後便告辭離去。
只是他還沒走多遠，就聽到陸寒那標誌性的嗓門在某個辦公室里響了起來。
“老師，你這不是歧視嗎？憑什麼大一的不能參加？我們幾個有自信，只要讓我們參加一定能拿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