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扭頭就走。
司獄連忙問道:“現在卑職該怎麼做?”
“怎麼做還要本官教你?混賬東西!”
張遼訓斥一聲,腳步不停離開了大理寺。
司獄懵了。
張遼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想了許久也不敢確定張遼什麼想法,心裡不由得暗暗罵娘,這不是為難他這個小人物嗎?
將秦羽的女人趕出去,將所有優待都撤了,那就等於是得罪了唐逸也得罪了秦羽,萬一秦羽官復原職他就完犢子了。
整個京城是不知道秦羽睚眥必報?
得罪秦羽的人要麼死了,要麼還在這都察院大牢等死,要是想整死他這個獄卒,跟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要是什麼都不做。
萬一張遼的意思是讓他阻止這種事情,那麼他就等於是沒把張遼的話放在眼裡,把張遼給得罪死了。
張遼整死他也跟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這讓他非常為難。
“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啊!”
司獄哀嚎一聲,思索片刻後終於還是有了決定。
得阻止這種事情。
第一,合情合理,就沒人這麼坐牢的,說到哪裡他都是占理的一方。
第二,他覺得張遼的意思應該也是阻止這種事情。
這事兒傳出去對都察院的名譽不好,前大理寺少卿在都察院大牢吃火鍋玩女人,都察院的臉,都御史的臉往哪放?
第三,張遼的官比唐逸的官大啊,如果非要得罪一個人,那也只能得罪唐逸。
至於得罪秦羽。
他在都察院混跡這麼久了,自然也有法子不至於讓秦羽嫉恨自己。
“來人啊,快去打來清水給秦大人準備着,待會兒大人肯定得洗漱一番,對了,記得燒點熱水,現在天還沒有那麼熱。”